得面热,忍不住自己辩解,“明明是你不近人情。”
“你就这么不了解我?”乔维桑边问,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他控制得极好,没有被勒出红印。
乔榕抽噎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怕你?你总是隔那么久才出现,你不搭理我,你不对我笑,我总会担心自己什么地方没做好,你以后来都不会再来了。”
乔维桑愣了片刻,连忙去擦她的脸。
她偏着脑袋,大口呼吸,时不时哭上两声。
乔维桑不急着多说,等她好受些了,集中精力动作,让她没有心思多想。
乔榕看着经不起折腾,实际却越要越顺畅。种种反应颇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
她害怕,害羞,却愿意敞着身子任他胡来,甚至还会主动厚着脸皮和他拉进距离,不遗余力地挑逗他。
乔维桑知道她有多信任,有多爱自己。他一直都明白。
她曾经在被子里把他的手牵到大腿上,给他看在学校里被蚊虫叮出的可怕红疹,他为她擦花露水,大半夜跑去药房买炉甘石洗剂。
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年她十岁,付佩华和乔海合离婚前不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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