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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他几乎在撒娇。
乔榕头皮炸起,往周围看了看。月黑风急,漆黑一片,角落里有一座生锈的瞭望塔,墙上有看不出主题的丙烯涂鸦画,乔榕勉强辨认出了几个亲切的骂街单词。
他确实停了一个好地方,乔榕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个色魔。
她拉开他的裤链,内裤前方沾湿了一小块面料,yingying的蘑菇头仿佛在轻轻跳动。
乔维桑关掉车顶灯,帮她把手放进去。
他叹了一声。
高塔投下阴影,他的侧脸好看得如同电影画面。
乔榕此时才有一种终于吃饱的感觉,仿佛那些沉甸甸的热食此刻才落到胃底,踏实得让她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她握着那根,小心撸动,乔维桑喉结起伏,眯起了眼睛。
不出意料地弄到手酸,硬物还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脑袋。
“榕榕,让我看看。”乔维桑抬头要求。
乔榕发现,每当他想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都会不断叫她的小名,而且是平时不会出现的rou麻语气。
她的外套早就放在了后座,现在只是单穿着厚厚的毛衣,她把下摆拉到露出内衣的程度,没有要脱的打算。
乔维桑没有过分要求,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橘色提花内衣,中间一线深邃的圆弧。
随着她的动作,两团白兔不住颤抖。他把手指插了进去,乳rou牢牢地夹住两段指节。
“榕榕......”
乔榕竖起耳朵听。
他说,“我想要这里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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