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吓到手心冒了汗,条件反射般道:“对不起小贺,我不是故意的。”
酒精害人,他一时昏了头,竟然提起贺轶最抵触的话题。
那人没有发声,拖着鞋子继续上楼
即将被改造的老宅就在附近街区,距离团队入驻的地方不到十五分钟路程。
乔榕去看时,宅子内部装饰大部分已经被拆卸,只保留了外观框架。
她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整天跟在那唯一的女同事身边,帮忙传递工具,记录数据,绘制图纸。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贺轶对她说,以后由她负责管理材料,无须在工地打杂。
他最近表现得挺正常,似乎一门心思铺在自己的项目上,乔榕心防有所松动,公事公办地对他道了声“好”。
普普通通的回应却让贺轶产生了某些误会,从那天开始,他逐渐话多了起来。
团队每天早晚都有会议,贺轶起初还知道离乔榕远点,免得惹她不快,到了后来,他竟能若无其事地坐到乔榕身边的位置,笑着对她说:“这张椅子好像坐起来舒服一点。”
乔榕贯彻自己的无视态度,即便他就在耳边说话,也能把人当做空气对待。
吃饭的时候,贺轶也喜欢往她身边凑。
不管是在餐厅,町家,还是工地上,乔榕进食的时候看到他过来,一般会当机立断挪个地方,避免他没事找事。
贺轶碰了钉子并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某天乔榕下班回家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粉色香囊,递给她道:“这么久了也没看到你男朋友,我猜大概是你骗我的,看,这是我特意去为你求的桃花御守,多关注身边人,不要活在幻想里,或许可以早日找到真爱。”
乔榕:“……”
她不仅没要,还差点当着他的面把香囊给拆了。
贺轶见她情绪有变,万分肯定所谓的男友只是个幌子,笑得更是得意,即便自己留给对方的印象已经糟糕透顶。
他在这方面自我感觉良好,乔榕却日渐焦灼。
自从上个月在东京见过一面后,她再也没能成功联系上乔维桑。
发给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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