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发现后也懒得打理,等到头发遮住眼睛,胡茬看得出深色了,才拿起剃发工具一齐解决。
他的气色恢复得很好,情绪仍是难以抚平。
某天他带了冲浪板出门,正是阳光炽热的正午,天空蓝得刺眼。乔维桑眯眼看着眼前宽广无波的海域,神色平静,心里的无名火却被高温添油加醋地催燃,几乎要烧遍他的全身。
第二天早晨,乔维桑重现了十多年前青春期常见的尴尬情况。
他现在已是精力旺盛的壮年男性,忙起来不惦记,如今闲散了,又总是想着乔榕,那方面被唤醒得有些过头,让他很困扰。
潜意识难受控制,他免不了在梦里回忆起自己把meimei压在身下百般揉捏的画面。
乔维桑和自己僵持了几天,无意间在酒店前台看到本地某家寺庙的冥想课程,略作思忖,当天去报了名。
寺庙不允许携带私人物品,包括配饰,乔维桑摸着锁骨间的那只白玉,没摘。
小沙弥看见后没说什么,交给他几套换洗的棉麻衣袍,双手合十鞠了一躬,便走开了。
乔维桑在这处与世隔绝的僻静佛庙里待了一周,整天守着后院里的植被绿荫静坐,体内火气渐渐平息了下来。
离开那天,当初迎接他的沙弥对他道:“您说您是个商人,我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在我眼里,您就像在这里生活了许久一样。”
乔维桑不在意地轻笑,取回行李径直赶往机场。
在缙安落了脚,他打开手机,锁屏页面顿时被一堆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淹没。乔维桑许久没听到消息提示音,被吵到皱起了眉,却在看清发送人的名字之后,放松了神情。
隔天他回到公司,在乔海合办公室门口和乔锦榆打了个照面。
两兄弟的肤色如今成了同一个色号,一个因为度假,一个因为军训。乔锦榆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又瞅了眼他哥比自己稍长的头发,心想还好发型不同,要不然他站在乔维桑身边,真就被对比得像个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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