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乔榕还没见着那间屋子,就在走廊里和贺轶碰上了。
贺轶穿着短绒居家服,手里握着一只马克杯,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起床后没怎么打理,瞧见乔榕站在叁步开外,他本就不大清醒的眼神愈发迷离,好久才憋出一声耳语似的“榕榕”。
乔榕挪开视线,心底不起波澜:“去外边聊聊?”
两人最终走到了前院侧面的一小块空地,就在办公室外围,人来人往都看得见。
贺轶靠在墙上喝温水,稍微精神了点,白皙的脸颊被水蒸气熏出了一层粉色。
“终于等到你主动找我。”他说。
“我只是想来离职。”
“专程为了说这个,好像不太符合你的习惯。”
“我确实有点事情想和你说清楚。”
贺轶无声地笑了:“我以为在你眼里,已经没有可以对我说的话题了。”
“有的。”乔榕终于看向他的脸,“有两件事情。”
“是吗,快说来听听?”贺轶声线微扬,似是提起了兴趣。
乔榕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开门见山地道:“第一件事,请你不要再sao扰我,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我不会一再容忍你仗势欺人的行为。”
贺轶哼了声,调子很轻,乔榕觉得他在嘲笑。
她没放在心上,顺着腹稿继续说:“然后,请你不要为难我的父亲。”说起父亲这两个字,乔榕掐住手心,嗓音略不自然,“总之如果你能做到这两事,过往的不快,我都可以一笔勾销。“
她已经尽量把话说得好听一点,但贺轶还是从中察觉了她未说出口的潜台词。
他觉得乔榕在鄙视自己。
她就差把“瞧不起”叁个字印在脑门上,让他一眼就能看到。
贺轶安安静静地捧着杯子,直到把水喝到一滴不剩,才对她道:“一笔勾销了然后呢?你就会愿意接受我了?”
她没也没说,但贺轶已经知道了回答。
他抬手抓了抓头发,刘海松松地垂下来,遮住了眉眼:“就这些了吧?如果还有其他要求,你可以一次性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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