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湿了。”
溪曦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却实实在在无法反驳。
她湿得厉害,逼口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不舍得放,她知道的。
“换作别的男人,你也会流这么多水吗。”江酬问得认真,并且疑惑。
“我不知道。”假设性的问题,她一概不作答。
男人不满意这个答案,指尖微曲,在娇嫩的肉壁上打了个转,碾着一处嫩肉,使劲欺负她。
“说你不会。”
“啊——嗯哈……”嘴里的娇吟不断。
她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又或者太舒服,明明只一根手指而已。
伸手去搂他的脖子,软嫩的红唇主动送上去,咬着撕扯着,灵巧的小舌被他卷入口中,呷食品尝。
男人起身,将她提起来跨坐在腰际,浴袍的腰带松散开来,内裤拨到一边,鸡巴找到流水潺潺的蜜洞,熟门熟路地插进去。
捧着臀的双手一压,结结实实地融为一体。
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着硕大柱身,他爽得低吼,舌尖的吞噬不自觉加重力道。
狠入了几下,男人如法炮制,提起女孩的细腰,悬空在挺翘的鸡巴上方。
只入了一个龟头,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你干嘛呀……”
她想坐下去,吃得再深些,偏偏男人不放手,她徒劳无功。
这才恼羞成怒地吼他,说是吼,声音软绵,半分凶悍都听不出。
撒娇才是。
媚着嗓子,又好像是求。
江酬最喜欢她欲罢不能的样子,也热衷于逗弄她的生理反应。
“你该说什么。”他好心提醒她。
这狗男人。
溪曦没忍住心里的脏话,身下的空虚让她软绵无力。
“只给你操啊,要……大鸡巴快插进来,好…啊啊——呃嗯……好喜欢……”
后来的后来。
在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后,男人幡然醒悟,难怪她能捧回那么些个“最佳女主角”。
天生是块演戏的料,装什么像什么。
而此刻,在他的卧室沙发上,在她的吴侬软语里,江酬信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