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沈威廉非常佩服,问题一个接一个。
「沈师兄,你们把徐教官的脚打断了是怎么回事?」「当时徐教官踢伤了阿摩萨将军,将军盛怒之下命令我们把徐教官往死里打。
可是我们知道,徐教官非常强悍,连打了两天两夜,打断了三根木棍,抽断了两条皮鞭,徐教官只是昏过去无数次,一醒来还骂我们。
后来将军也改口了,并不真想打死徐教官,又想让她吃点大苦,我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打断徐教官一条小腿。
不过,这个小目标也不容易实现,徐教官的骨头太结实了。
夹棍都弯曲了,徐教官的小腿骨还没有被轧断。
还好我们发现,就在小腿骨将断末断之际,徐教官承受的痛苦最厉害。
所以,我的刑讯策略变成了对徐教官的右腿反复施刑,给她的骨骼筋肉造成长时间的伤害。
折磨是从里到外的,夹棍和铁板使得徐教官腿骨一直处于碎裂的临界点,同时用火烧和冰水破坏小腿部的表皮和肌肉」「对于徐教官的美脚我们没有放过,趾甲都拔下来,只要长出来一点,就马上用铁钳拔掉,然后用铁丝沾上盐水刷露出来的嫩肉。
这个过程中我们把徐教官捆得很紧,一点自由空间都不给她,就连头部都用皮带箍紧,不让她甩动,力图使她无法宣泄肉体的痛苦」同学问道:「我听说徐教官特别坚强,受刑的时候总是一声不吭,咬着牙关默默承受,是真的吗?」沈威廉笑了:「这个问题最好徐教官自己回答」我脸有些红:「我确实想要不吭声,因为我觉得惨叫和呻吟都会鼓励行刑人员,让他们知道刑讯产生了效果。
可是,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在疼痛超过一定限度后,我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惨叫哀嚎。
小沈他们折磨我的小腿和脚,那种痛苦我实在受不了了,一直大声惨叫。
后来小沈他们都受不了了,用毛巾塞住我的嘴,让我叫不出来。
得不到宣泄,那种痛苦好像被放大几倍,出的汗流淌了一地,偏偏小沈他们控制着节奏,看到我快要昏过去,就松一松刑,过一会儿再加,反复地折磨,疼得我死去活来,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一样」沈威廉补充道:「我们发现徐教官捆在背后的手捏紧拳头,指甲都嵌入肉里,她企图用这种方法宣泄酷刑造成的痛苦。
这是不允许的,我们把徐教官的手指一根根打开,用细绳子绑住,这样她身上几乎没有能活动的部分,所有的痛苦都必须不打折扣的承受下来」课堂上热烈谈论着,沈威廉回答同学的提问,阐述自己的看法,开始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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