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初识的你只是一个孩子,哪怕跟巩云他们有过什么曾经,也依然还单纯。就跟后来忘却一切的你很像,乾乾净净。很天真。当然后来的你也很棒,是因为爱我而成熟,为了我揽起一切琐事,让我能感到自己备受疼爱。你因为我改变,我既开心又心疼。因此如果可以,我才会希望要是你一直傻下去,我便一直疼你,这次不再让你跟着我狼狈了,也不要再让你为我操心。绝对不是因为那种奇怪的理由,什么比较爱谁不爱谁的问题。傻瓜。」
「想起来了也可以疼啊。」贺勤托着他的脸,低头轻轻吻他,「你都不碰我。」
「委屈?」
「我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你教我的那些下流把戏也都记起来了,不试试看吗?」
姜賾悟闻言笑个不停,「什么下流把戏?」
「你猜猜看?」贺勤轻声道,话语轻飘飘的,语尾往上挑了起来,似勾人蜜糖。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解开姜賾悟的釦子。
姜賾悟只感觉心脏被他吊着慢慢往上移,最后含在了嘴里。满嘴心跳喧嚣,咽不进喉咙里,震盪着鼓膜。
贺勤擅长让他紧张。虽然早就知道了,可也早就忘了。
这回心脏跳得厉害,撞着胸膛。
衬衫的釦子早被通通打开,胸口的伤疤露了出来,贺勤伸手碰着,轻轻抚摸。「真可惜,我很喜欢你这里的说,被破坏了。」
姜賾悟笑了,「没死。」
贺勤听懂了,「嗯,没死。伤了好过死了。不过这个伤疤还是很美的。很衬你。」
「这什么话?有人这么说的吗?伤疤……」九爷低头看他,眼底都是笑。
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就如同贺勤不介意头上那道疤一样,心疼的都是深爱的人,不是自己。
「嗯,衬你。不张扬不狰狞,却威严恐怖,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这是你九死一生的证明。为了我能去死。」他盯着他,随后猛然凑上前,像一隻往猎物奔去的老虎,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姜賾悟倒抽了一口气,血味蔓延开来。
随后贺勤便扯开了他的裤子,从沙发滑下,蹲到了地上,裤里的东西半软不硬,被他含进嘴里,一下就胀大了,填满了嘴,塞得双颊鼓胀。
柔软的口腔包覆着敏感之处,湿润温热的刺激,慢慢的,热热的,夹紧而后又松开。
尖尖的虎牙轻嗑着,不痛,却让人脑门沿着脊椎都麻了,酸麻舒爽。
那双聪慧的眼眸盯着他,勾着魂,姜賾悟粗喘了口气,「你要弄死我……」
贺勤笑了出来,虚含着那根粗大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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