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风拍击窗棂,屋里是男人小声的低语。
女人好像饮了二两清酒,脸上两团酡红挂得时间不短。她推不开趴在她肚皮上方悬空的男人,实在是烦了才掐起他脸上一块rou。
“虞叔叔,你有完没完,他还是个豆子!压根听不到你说话。”
这称呼自那一晚开始就成了两人打闹时的戏称,平时这么叫的时候他不管在干吗都会过来捏捏她的鼻尖,可眼下他却纹丝不动,眼睛还是垂着只看她肚子。
虞伯远深吸口气,他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稚嫩可爱的婴儿在向他张手求抱。所以只觉得她小手的力量娇软柔弱,皮rou都捏红了也不躁。
“昕儿,我真高兴,要不是身上有伤我真想去外面跑两圈。”
男人少有的孩子气显露出来,说完后又闭了闭眼,咬着后牙根。“我怎么就偏偏现在受伤了呢,连抱你起来都不行。”
说到伤,周昕眸子暗沉半分,眼中柔情化作涓涓细流都涌进他眼里。
四目相对,她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刚才父亲在病房里把他们相遇之后的事都对她说了。
虞伯远身上的伤口大都是皮外伤,只有肩膀那一枪是实打实的子弹嵌进肌rou里的。
她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还听到两个正在吃饭的军医闲话幸好打中他的只是手枪弹,如果是大口径步枪弹,中枪这么久不处理这条胳膊怕是就废了。
美目流转到他缠着绷带的肩上,“谢谢你。”
感谢轻于鸿毛,不足以消除男人身体所受的痛苦,只让浅吻着她手心的男人稍稍顿了顿。
只是一瞬,他又继续亲吻,唇的触碰比刚刚还要轻软。
“他是你爸爸,应该的。”
虞伯远是个极务实又极现实的人,他在战地待久了更是如此,从来没有多余的同情,对于周恒只是因为他是周昕的父亲他才会舍身相救。
这一枪倒是也好,周恒为人古朴刻板,这么一来也让他觉得自己有恩于他,再不服不忿自己半哄半骗走他的宝贝女儿也得接受现实。
所以在车上他说出那句有名有实的时候就比喊周恒名字那一声多了底气。
“他认可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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