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是校医,也兼任心理健康老师、五分钟后,她取出了体温计,刻度只有36.5度。
「没发烧,体温正常,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陈老师打量着我,注意到我哭红的眼波,这才回身对母亲说,「这样吧,我这里开点维生素片,就不要晚自习了,让京京早点休息」还能怎么办。
母亲无奈,只好带着我回家,晚上的自习课也不上了。
虽然高三都是寄宿在学校,全力冲刺高考,但作为教导主任的儿子,和母亲回家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再说我的成绩一向很不错,也不差那几节自习。
到家后母亲开始忙乎起晚饭,以往我们索性在学校解决再回来,如果父亲出差不在家的话。
只是今天,因为我的反常,母亲特意下厨,精心准备晚餐。
母亲人美,厨艺也好,烧饭做菜是没话说,但我只是吃了少许。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不开心可能化悲愤为食量,但男人不会,或许会化为酒量但绝不会是食量。
「京京,现在…可以告诉妈妈了么?」结束晚餐,母亲又一次询问。
我依然没有吱声,而是摇了摇头。
「那好吧,妈妈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妈妈」母亲的姿态放得很软,这种刻意讨好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忍心,但是一想到那些末来的龌龊事,我便只能狠下心。
回到房间,那种悲伤而压抑又开始袭来,我无处躲藏,也无处安放,只能看着那些如PPT的稿件一样,从我眼前打开,呈现,然后闪过,仿佛冥冥中有人强迫我观看那些记忆的影像,而我只能忍受,在无声的煎熬里,咀嚼着悲痛和绝望。
良久,我坐到了电脑桌前,除了电脑,旁边还有本子和笔。
上网查资料的时候,有时也需要做些笔记,我就会把那些重点写下来,记在小本子上,除了学习笔记,还有我的日记本。
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情,我只隐约感觉到,一面写着日记,一面却有眼泪落下,「嗒、嗒…」不时落在日记本,然后便是一朵泪花,似乎也为我所写的事情而悲伤。
写完一篇日记,我又在桌前呆坐了很久,始终没有睡意,我也不敢这样睡,生怕趁我睡着,梦里是否又有更多的不堪席卷而来,思来想去,我走到父亲的书房。
除了大酒柜外,书房还有个小酒柜,父亲在谈完生意或者项目不顺都会独自小饮,所以,我很轻易找到了小半瓶XO的存酒。
末来的我,频繁地出差,应酬也不少,酒量也算可以,而现在,只有十五岁的我,几乎没怎么饮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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