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动,尾椎骨上触感分明,是他紧紧贴合的身体热度,方才“无意间”溜入腿心的硬物亦“无心”地轻轻磨蹭娇嫩敏感的花唇。她受不了这诱惑,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xiaoxue轻轻蠕动,渗出更多液体。都到这种时刻,她还自欺欺人地祈祷,隔着睡裤和内裤,佛跳墙应该不会感觉到吧……
“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湿得这么厉害?”佛跳墙轻声细语,落在越凌伊耳中却是不怀好意火上浇油,她干脆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捂住耳朵,掩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明明是他把她撩拨成这样,还要装纯良问她怎么回事。
那双手没在她胸上停留太久,转战阵地,来到她肩颈处按摩了一会儿,随着换地方,胯下欲根也在她腿心里轻轻抽动,勾引出桃源更多热露。越凌伊越发腿软,快撑不住了,臀侧肌rou更是酸胀抽搐得厉害,这点隔靴搔痒根本不够,佛跳墙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她快忍不下去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佛跳墙直起身,顺着她的腰背轻轻揉按到腰臀,隔着布料覆上臀瓣,忽然变了力道大肆揉弄,这已经不是按摩了,她能分辨得出来,她失了力气身子一软,佛跳墙一手捞住她的腰,轻轻撞在她臀上,在腿心磨蹭了这么久的性器突然顶向xue口,突如其来的酸麻逼出一声隐忍已久的呻吟。
若越凌伊回头看去,定能看到佛跳墙额头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和一层细密汗珠,他耐心十足地撩拨她,自己也忍得很是辛苦,她已经任君采撷,他却还不满足,想让她主动迈出第一步。
食色性也,人之本能,她不应该只是承受他的欲望,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本心,主宰自己的欲望。
越凌伊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了,腿心里给过她极乐享受的性器还在隔靴搔痒,背后的怀抱覆了上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耳朵,“美人,舒服吗?”
“一点……一点都……不舒服!”越凌伊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侧目看向身边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此时此刻,她竟然在那双鸳鸯异色眼的笑意里读出了鼓励的意味,她忍不住了,终于伸手抓住了在腿心里使坏的rou茎,触手的炽热让她心底一烫,脑子发热冲口而出:“你不是要侍寝吗?那就好好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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