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笑了,苦笑,无可奈何的苦笑。
她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一方豪杰了,而是别人圈养起来的一条毫无尊严廉耻的母犬,除非她有寻死之意,又或者她那一身修为能恢复如初,否则那自尊只会让自己加倍地屈辱。
「夫人也知丹田乃是要害之处,丹田首创乃是动了根本,再者长期服用了那化功散,更是伤上加伤……」「主子还是『开门见山』罢了」那边韩云溪继续说道,萧月茹却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韩云溪所说的,她何尝不知?她已经从一流高手的境界掉到了普通好手的地步,整个苍南境像她现在这等水平的高手多如过江之卿,而且受丹田伤势所累,真交手起来那剩下三成的实力又能发挥出多少来,也是末知之数。
所以她这等姿色在江湖中随意行走,无异于怀璧其罪,所以她是寸步难行,只得乖乖地被圈养在这盘州城的别苑之中。
加之女儿尚在韩云溪手上,韩云溪又不让她们母女相聚,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所以为求与女儿相聚或者让韩云溪善待女儿,她才会心生讨好之意,否则刚刚又怎会做出那般淫贱的行为来?韩云溪听出了萧月茹不满之意,却是摆了摆手,正色说道:「夫人却是误会云溪了,在下提起夫人伤势,并非故意羞辱夫人或者要挟夫人」误会?萧月茹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冷笑:如今夫人前夫人后的,却不知道在庆州时,在那黑灯瞎火的床榻上,是谁非要把她认作干娘,让她嚷着「云溪,母亲的逼儿冒水了,把鸡巴插进母亲的逼儿里面」的?玩得一手和赵元豹畜生一般枉顾人伦的荒淫戏码,此时哪里还会有什么误会。
怕不是待会要奴家扮演那铁山门门主夫人被人他淫辱罢了!这么想着,她却见韩云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出来,然后拔掉瓷瓶木塞,顿时,一股浓烈的丹药香味立刻在厢房内弥漫开来。
「暖阳丹?」如此异象,哪怕不识货的人也晓得里面的药物非是一般凡品,但萧月茹却是那识货之人,高挺的鼻子轻微一嗅,脸上动容露出震撼的表情。
「夫人识得此药却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担心要费一番功夫说服夫人这不是那魔教摄魂丹之类的邪药呢」韩云溪嘻嘻笑道,很快又正容说道:「云溪提起夫人伤势,却是一直心有牵挂,此刻说起,却是求得良药,今日特地送予夫人」把瓷瓶塞到萧月茹手中,他才又叹了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萧月茹,再度动情说道:「能得到夫人,是云溪三生修来的福气。
但云溪清楚,夫人委身于云溪,实非自愿。
可夫人可曾想过,自己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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