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话题,因为她想起了一个未曾争论的盲点——爱情难道只能给一个人吗?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蕴仪,你是我的妻子。”
他从来没有骗过她,除了那一句在神父前的誓词。他是丈夫,而不是爱人。
杜蕴仪望进他的眼底,那里有她的倒影,然而他的心底从来没有过她的身影。
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哪一样不比她的爱更动人更有说服力?
再去扮弱,再去以命相搏,换来的答案都不过如此,对他而言,或许心痛都比心动来得轻易。
杜蕴仪不禁失声大笑,笑得幅度过大,牵动手上那一块泡发的伤口,也不觉得痛,
“原来这就是命运。”
越是不愿,越是担心,就越是狭路相逢。
她是爱情中溃败的逃兵,她先一步搬出了比利佛山庄的那一座别墅,连伪装都不屑了。
那些莺莺燕燕,杜蕴仪从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最后无动于衷,她甚至还会调侃地说上几句。
她日渐沉默下去,就连笑声都少了许多。从小同她一起长大的祈铖都忍不住问:“杜傻妹,你怎么变了这样多?”
她也不知道,再看到结婚照中笑的粲然夺目的少女,只觉得恍若隔世,好似真的是上辈子发生的事了。
她再也没有那样不懂事过,对于他,她早已决定求仁得仁。
只因她还爱着他,毫无希望地爱着他。
只是每一次去探望双方父母时,听见老人家语重心长的规劝他们早点要一个孩子时,杜蕴仪都会绷紧了神经。
孩子?一个生活在这样家庭的孩子,岂不就是她的翻版。
一旦想到,她的孩子还要重复和她一般的命运,杜蕴仪只觉得心尖都在发着颤儿。
她总是躲避着,不愿意接下去这个话题,好在权聿也并不心急,一拖再拖。
他们夫妻如履薄冰的关系让这层婚姻难以为续,母亲都劝她早一点生下来一个孩子。仿佛这只是个任务而她是无情的机器。
他们都不曾知道吧,成长在一张被撕碎的旧照片的缝隙中是什么样的感觉,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杜蕴仪想,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让悲剧上演了。
那么她呢?曾经的她到哪里去了呢?
她伟大的爱情正是谋杀的元凶,曾经的她要挂上“真爱已死”的牌子当街示众。
“婚姻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黎溯的这句话又开始在她耳畔转啊转。
他可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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