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雪没多想,直说道,“是啊,为了热闹特地从美国请来的团队。”
“这两天七点半都有烟花表演,昨天的没看到,今天也能看到的。”
“那就好,不过昨天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总归是更有意义些。”
说话间,她不露痕迹地瞄着施铭晖的表情,看他神色如常,杜蕴仪唇边的笑意愈大,直到最后敷在脸上,像一出老练的喜剧。
走出房门后,祈铖边推着她边说:
“你们俩这样,反而弄得我措手不及。”
杜蕴仪问他,“这样是哪样?”
他叹了一口气,“说得多也不是,说得少也不是,怎么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没办法。”
杜蕴仪淡淡地回道,“回不去了。”
烟花表演开始前,她独自一人去了卫生间,轮胎撵过红色的地毯几近无声,那种无力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原以为自己会说出些伤人的话,可她没有。她看到那件晚礼裙,便知道对于那个女孩来说,这不是普通的联姻,不然她就不会为了一件晚礼裙等至少八个月,还要定期飞过去量尺寸。
回不去了。
无论是他和她,还是他和钟夏。
不会有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只等一个人。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吗?
即使她知道这开头,也参与这结尾,依旧是无关人员。
到最后,爱是他们的,恨是他们的,而她只是个局外人。
事已至此,她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也有了答案。
原来有些事情到最后,最不值得问的就只一句值不值得。
这时,卫生间进来几个补妆的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
口红拔盖的声音算不得清脆,她们哄作一团,高跟鞋砸在瓷砖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诶呀,这回可是没遇见好的。”
另一个人也搭腔,“这也要看运气,谁像枝蓝运气那样好,随随便便一个宴会就遇到大佬。出手那么阔绰,送的最低档次的都是梵蒂雅宝。”
“张枝蓝吗?我最近怎么没见到她,听说不是连音乐剧都被撤档了么,她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你听谁说的,我听的消息是她怀孕了所以才临时换的人。”
“对呀对呀,不然排练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就直接被撤了。”
“那她这回可是要母凭子贵……”
“哗啦啦……啦啦……”
不知是谁将水龙头打开,一如眼泪决堤。
同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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