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缑笙左脸肿的跟鸡蛋一样,阳光下青的都要反射光线。
他大刀阔马坐在大课堂最后排,扫了眼教室,没见到那个人,鼻息喷出了一声“哼”。
下课后,辛教授走了以后……
聂缑笙斜斜靠在教室后门,罗祁走过的时候,他慢条斯理抬起了左腿,挡住了教室的门。
“你要干什么?”
作为单兵系的首席,罗祁人高马大,声音更是不客气。
“你刚才是不是盯着我脸看来着?”聂缑笙问。
“是又怎么样?”罗祁本来没看他,少年心性,被他挑衅起来怒气,故意盯着他看。
“不光我看了,我们都看了,怎么着?”他指着单兵系a班数十个人说。
“我不喜欢。”聂缑笙说。
“呵呵……”罗祁扯着嘴角,只有这俩字。
“嘭”
聂缑笙二话没说,直接动手,十几个人扭打在一起。
雷彻斯特的传统,想要激发学生的血性,下了课的时间,切磋是很正常的现象。当时云沫也在教室跟梁柏武打过……
罗祁和十来个单兵的学生,最后都顶着肿的高高的左脸,恨恨的离开了教室。
“妈的……”罗祁等人低咒着回了寝室,“指挥系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变态!”
“他那脸谁打的?!”
“活该……”
傍晚吃饭的时候,连羿眼上的青色终于消了下去。
看到校友群里单兵系集体声讨聂缑笙,指挥系则将他捧到了系草的高位,一水的捧臭脚。
连羿按了下眼角,拎起外套就去了单兵的宿舍楼。
“叫罗祁出来!”连羿说。
“干什么?”罗祁按着脸,一脸不耐烦:“我不认识你。”
“打一场就认识了……”
“你特么有病啊……”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