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动。
傅年年睁着雾蒙蒙的眼质问,你在干什么?
傅钊宁迎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
是……是这样吗?
好像真是这样。
微弱的羞耻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感,她出奇地敏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揉拨弄她的神经末梢。
特别是哥哥夹扯奶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液烧遍全身。
傅钊宁调笑:“年年这里怎么立起来了。”
涨嘟嘟的,啄他的手。
语气几多暧昧。
傅年年黏腻地嗯啊一声:“……哥哥,轻点……”不知不觉把桃子的赤身论抛到脑后。
那模样,和着那种嗓音,搔人痒处,轻轻撞动另一人脏腑。
傅钊宁越看,越加强一个念头。
循序渐进实在太慢了,或许他可以加快进度。
傅年年不知,感受着被揉捏的快感,被玩弄的不停轻喘。傅钊宁转移阵地,心激烈跳着,手捏了捏少女白皙的腰,滑到妹妹的校服裤。
呀,要做那个了吗……
虽然羞人,但也很舒服。
身下仿佛有点滴液体欲流。
傅年年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长裤被脱下。可腿心还是有了点水痕。傅钊宁按上腿心深色,将那点水泽揉开。
傅年年嗯嗯啊啊的,但很快,她发现不对。
——不动了。
——哥哥的手不知所踪。
——等等,为什么那层薄料离了体。
傅年年挣出了欲河,迟疑地往腿那看。哥哥跪在床尾,注视着她,解开了裤子。
解开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