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多么的卑恶。
也就是秀华意志超强,喝了那么多酒,要换做一般女人早已沦陷,她硬是生抗到现在,这点倒和小马很像——别看小马一副弱不经风的奶油小生面相,有时候面对母亲又呆又怂,真要责任落到肩上,他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退缩半步。
小马这份坚韧,大概率就是遗传自秀华身上,可淫药和酒精仍在体内疯狂肆虐,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汹汹然的痛苦催使她将所有的念想都化作做爱的冲动,一时忍得五内俱焚,无限接近于强弩之末,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挣脱一切伦理道德的束缚,扑向儿子,尽情地去亲,去吻,去做那件事……事实上,这也不全是淫药的影响,秀华压抑了这么多年,从未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她隐隐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余生都无法再享受性爱的快乐。
她依然不打算放弃抵抗,只是越去强忍,身体就越是难受,唯有将眼睛和嘴唇都紧紧闭上,艰难且痛苦地呜吟着。
熬过锥心噬骨的片刻,她禁不住在心底念叨起来,既然儿子趁自己醉酒来爬床,肯定是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能主动来吻自己,那是不是就可以顺水推舟成全他?……莫名其妙!秀华紧咬银牙,硬是憋下心头巨大欲念,玉臂一挥,甩手指向儿子,柳眉倒竖,张口吼出和心里截然相反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吱吱吱……」小马牙关打颤,吱吱叫了半天也吱不出来,当即一个横跳,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母亲面前,「知知道、道……知道!我知道错了!」小马用余光瞟见母亲那只铁蒺藜高高举起,暗忖今晚真是在劫难逃,赶紧埋下脑袋,就像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似的,噘着屁股往床单里藏住红肿的小脸。
啪!啪啪!只听啪啪几声脆响,巴掌却没落到自己脸上……小马沁沁睨睨地虚开一点眼缝,居然看到……妈妈正在甩自己耳光?「诶?」——啪!极大的不适让秀华变得异常暴躁,不停狠狠扇自己,拼了命地憋着自己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她手上越扇越狠,端庄秀美的杏花脸上很快浮现出血红色的指痕,小马看得心惊肉跳,犹豫片刻便不再多想,双腿发力,一个蛙跳跃上前去,抬手拉住母亲挥舞的手臂!「妈!别打!别打了啊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然而他这会凑过去,就像是给已经烧到离火药只剩一厘位置的导火索再加了把火星,「轰——」地一声炸开了他母亲竭力压制的淫欲!秀华再也压制不住交欢的冲动,挺着胸口的两团暴涨的美乳重重撞向他的胸口,并甩开两只玉臂,死命搂住他的后背,偏过螓首,紧紧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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