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
邵向载没说话,捏住雪糕包装袋的一角,往他红彤彤的脸颊上很快地贴了一下,然后看着文年呆呆的摸了摸脸,扭头疑惑的看过来,过程至少花了七八秒。
他眼里抿着笑:「我看着不像。」
文年眨了眨眼,目光在他微勾的唇角和手上的雪糕之间流转,过了一会儿,承认道:「好吧,好像是有点醉了。」
邵家在復春巷尾倒数第二家,这会儿已经快接近十一点半,一路上经过的各家几乎都早早熄了灯。
邵向载在身后关院门,文年举起一隻手撑在眉边,仰头望着漫天星空,问他:「明天会下雨吗?」
「不会。」邵向载说。
于是就看文年忽然酒醒了似的,在寒风中金蝉脱壳,快速扯下了身上雪白的棉服。
「一身花椒味。」文年边脱边说,「这里的晒衣架可以掛吗?」
「可以。」邵向载默默的看着他把棉服掛好后一转身鑽进了屋子里。
酒量不好,邵家长子在心里给他盖了个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