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在一起就像对活宝,也不知道他们班老师拿他们怎么办。
「你呢?」邵向载不记得自己的没关係,不妨碍他好奇文年的,在他的认知中,文年什么都会,这种测验似乎会屏蔽人很多的可能性。
文年点的是大骨汤麵,咬了口萝卜,「它说我适合走商。」
「准吗?」邵向载最后还是屈服了辣椒酱的香气,往碗里加了一小勺,每吃几口都得缓一会儿。
「算准。」文年想了想,「我本来大学就想报国贸商管之类的学科。」
邵向载:「为什么?」
「就觉得好像很好玩啊,」文年喝了口汤,嘴边都是红红的辣油,拿纸边擦边说,「虽然也有听说其实大学教的跟现实一点关係都没有,但我觉得既然好奇,就去看看,以后怎么样以后碰到了再说。」
标准的乐观学派。
邵向载可能感觉还没那么明显,但如果是柳庠宇就会了解,文年就是这样,他有目标,但又不会因为这个目标给自己过多的压力,大部分还是想往哪走就往哪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生的游戏家,玩属于自己的游戏。
邵向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说这话时的文年是发光的。
和自己相比,他就没办法做到和文年一样。他是性子冷,但不代表没感情,碰到事情难免会想的太多,明明有些多馀的多愁善感是无用的,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受此影响。
可见对方的难得。
「你毕业后想做什么?」文年问,他们也快高三了,这个问题也不奇怪,迎接他们的是无止尽的考试复习,邵向载可能不知道测验的结果,但心里总该有个想法吧。
他是这样想,却不料邵向载似乎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下午第一节课开始,邵向载摊着书本,右手夹着笔,左手撑着下巴,脑子里还在回想文年说的话。
薛绅撕了一张不要的考卷在上面画了一隻恐龙扔给他,邵向载摊开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老师在台上讲解习题,底下的学生昏昏入睡,课程开始二十分鐘已经倒了一片,薛绅拿到传回来的纸条,发现上面什么都没写,有些古怪的回头看了邵向载一眼。
虽然平时他们传纸条邵向载也一向不积极,都是他自己像个神经病在纸上和自己对话,但大部分对方至少一个句号还是愿意赏他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又画了一个大胸美女往后扔,没过几秒,纸条依旧完好无缺的送了回来。
薛绅忍不了,这样跟演一场没有观眾的戏有什么差别,还不如听数学老师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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