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刘思鹤看到老婆心情就好,声音都柔了几个度。
「没拆盒,復工再用。」言觅爬上床鑽进被子里。
田延放好平板,调高室内温度和灯光,拉上被子躺下,听着那头被窝里的夫妻小话。
以前他们三个人去露营,为了安全睡一个帐篷。开始距离都好好的,没多久那两人就粘到了一起,确切说是刘思鹤把言觅拉过去。那一个个夜晚,他都就着这两个人的夫妻夜话入睡。
这一晚言觅睡得很踏实,也没再做梦,他希望能保持下去。
虽说梦境里看的是别人的故事,可程筱葳的情绪却在不断影响他。他跟程筱葳不同,知道自己不能放任情绪左右生理,所以一直努力做调整。
田延起得早,已经在一楼的健身房完成了一组,言觅下楼时他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他喝了口牛奶,看了眼坐对面的人。
言觅表情一滞,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沾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
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只是在医院看了程筱葳几眼就梦到了她的经歷。不像是大脑自发合成的片段,逻辑线和时间线跟现实是对得上的,言觅很篤定这就是程筱葳本人的故事。
「中午我约了霍总工作餐,早上有空,先带你去寺里拜拜。」田延可以忙也可以不忙,取决于人或者事在他心里的位置。
言觅似笑非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嫁了两个老公。」
田延黑脸:「少调戏老子。」
言觅吐吐舌头,认真吃饭。
「刘思鹤挺好的。」田延突然道。
言觅莫名:「没记错的话,咱们三个出生都在同个医院吧?」
同年出生,同个大院长大,父母也都认识,他家住三号楼,田延家住四号楼,刘思鹤家在十号楼。除了他留学那些年,其他时候都在一块,熟到都快没彼此了。
言觅闹不懂对方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放心,就算跟他离婚了也不过是从夫妻变回兄弟。不会有什么改变,谁死得早谁帮请丧仪队。」
这番看淡婚姻话让田延很不舒服:「为了那些捕风捉影的緋闻较真没意思。」
言觅笑着摆手:「玩笑玩笑,不是因为那些。刘思鹤喜欢男人,緋闻对象也得是个男的才能让我上心。」
吃好早饭田延让司机开保姆车过来接他们,到就近寺庙要一个多小时,碰到交通不顺的时候还得延长。他想让言觅多点时间睡觉,睡着了就可以暂时忘掉烦心事。
他不知道的是言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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