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类体系、流派,后面还正儿八经地发表了演讲。
社团有自己的社交帐号、电子刊物和周边,影响力早早地走出了校园。每年各种年轻人的活动,最得脸的就是他们学校黑魔法社。
至今为止,他那穿着魔法黑袍的油画像还掛在社团教室的墙上。是黑魔法社唯一的荣誉社长,别的社长可没这种待遇。
他毕业那年,刘思鹤和田延还去参加典礼,他们三人在社团教室拍了很多合影,时不时翻出来看还觉得很有趣。
「以前没想过你会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一个上班族,一个太太。小时候我就觉着你将来一定是要干大事业的,你可能会从政,你可能会成为某个领域的大人物,你会出色得让我们仰望。」田延感叹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或者说对言觅不够了解。
「抬举了田总。」言觅有点无语,纳闷自己怎么会给人这种观感,明明一直是个随遇而安胸无大志的人啊。
他父母对他期待也是健康快乐平安,对他学业重视也是为了他能找份收入和福利待遇不错的工作,能养活自己。
「你现在这样也很好。」田延回想言觅回国至今的生活。
别的不说,一直在他看得到的地方,这点就很好。
今天是开放日,天气不错,但风也大。园艺社的展览有不少外校人来参观,两人逛了一圈,言觅在临时搭建的休息棚里找了两个风吹不到的位置。田延看人坐定后就去外面买喝的。
「言总。」
霍少恆也来逛展子,无意中发现言觅在休息区,抱着涂鸦册不知画什么。
「怎么你一个人?」不是说已婚多年吗,再不济还有一起长大的田延。一个人跑到长业大学园艺社呆着,这举动未免太孤单了点。霍少恆今天内心os终于不是骂言觅的了。
言觅把涂鸦册合上,托着腮帮子,有点无聊地回答:「没,田总也在。」
霍少恆望着棚外攒动的人头,又问:「言总知道长业园艺社的故事吗?挺有传奇色彩的。」
言觅摇头,完全没兴趣,并冲对方露出嚣张的表情,惹得霍少恆莫名其妙。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把社团玩到极致的人,我不认为当下有什么社团能跟我比。」开玩笑,老子是黑魔法社社长。
对方那副逼王样,让霍少恆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想到这玩意过段时间会回公司上班,今天逛园子的好心情全没了。
恰好田延买了热饮回来,霍少恆忙起身给老闆让位。
「画什么?」田延把涂鸦册拿过去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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