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明过心迹。
初次见面就对他表白的,他只遇见过两个。
白琚不动声色地微微垂眼,另起了话头:
“你背后的烧伤要尽快处理。”
素荛“哦”了一声,十分自觉地挪了挪身子,由面朝白琚换作了背朝白琚的姿势。
白琚顿了顿,“你不自己处理?”
素荛的语气里透着委屈,“可我只会打架,不会治疗术呀。”
白琚没再多说,揭下盖在素荛肩头的袍子,一边伸手解开她腰间的束带,一边平淡地道:
“法术修习最忌急功近利,治疗术在危急关头能保命,必须学。”
他将素荛身上烧焦的衣服轻扯下来,少女的脊背裸露在他面前,他的眼神也完全没有飘忽,只是专注于她背后一片烧伤的痕迹:
“衣服不能穿了,一会儿帮你扔掉,换一件干净的。背后的伤比较严重,皮肉已经翻卷了。”
他微凉的手掌抚过她背上的伤口,法力传递进她体内时,又微妙地升腾起和煦的暖意。
他看她的身体微微瑟缩着,开口问:“疼?”
其实不怎么疼,但素荛在琅边山被她亲爱的师兄养出了顺竿爬的习惯,当即放软声音撒娇,“疼呢。”
白琚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截了当地回道:
“不可能。”
……
素荛已经不想和他玩了。
什么白琚神君,还没琅边山的兔子精有趣。
怪不得天君的孙子都学会爬树摘桃了,他仍没娶到媳妇。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