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身似乎是朵山茶花?”
哭花了脸的紫瑟闻言拿袖子一擦脸,“我和她比试过一场,她是,她真的是。”
于是天君马不停蹄地到了太乙星君这儿,让他速速将素荛请来。紫瑟也跟在天君身后哭哭啼啼,求太乙星君救她还没来得及结亲的倒霉夫君一命。
太乙星君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当初就不该答应沉珏,将素荛带上九重天,带出这无穷的后患,可他确实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白琚吐血而亡。
在迟夜被贬之前,他就知道天界战神的个性冷漠执拗,讲不通道理。
于是他对迟夜说:“迟夜神君,此等大事不容拖延,你不能替阿荛做决定。据我所知,阿荛对白琚用情至深,她绝不会见死不救。如果阿荛是妖族的身份暴露,天君也不会为难她,甚至可能会借此机会让你尽快重登九重天。”
迟夜一言不发,手缓缓握上腰间佩剑的剑柄,手腕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了。
他的胸腔里翻卷起怒意,但在看见素荛苍白的脸色后,又只余下一片空荡。
素荛拉着他的手腕,坚定地说:
“师父,我想救白琚。”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迟夜有一瞬的恍惚。
眼前少女的面庞在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的轮廓似乎与记忆中的谁重叠了起来。过往的片段被时间推磨成粉末,却始终没有被风吹去,而是成了他心底抹不去的积灰。
他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让阿荛去,她是个很好的孩子,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可他的手微微一颤,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素荛来到琅边山的第一天,见什么都新奇,没说上两句话,就跑到林间去捉萤火虫了。
那时迟夜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就像现在,他看着她轻盈地跳上太乙的云朵。
素荛捉到了萤火虫,回身向他挥了挥手中的布袋子,也像现在,她站在云朵上向他挥手告别。
迟夜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请你照顾好她。”
“但必要的时候,也请你放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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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惹,上课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