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暗暗吃惊,犯人一定很重要才会如此兴师动众。
等军警和犯人上飞机时,那两个人的态度都很超然,又带点戒备,尤其是戴手铐的犯人,冷漠的态度使他和别人都隔离开来。
他们和谁都不说一句话,直接坐到飞机最后一排的角落。
水筝抬起头,不经意与那个囚犯目光相遇,他用一种明显敌意的目光看着水筝。
她立刻转头望向窗外,再也没有回望一眼。
飞机起飞后没多久陆致天就带着几个人打牌玩起来,他们四个人关系一直很好,难得因为这次公干聚到一起。
正事儿办完,回了国又要继续忙碌,只有趁此机会短暂放松。
水筝是飞机上唯一的女乘客,有些地方就是男性的专利,女性再强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更何况军队这种处处都要排姿论辈的地方。
水筝尽可能使自己不那么引人注意,早早给自己找了个靠边的座位安顿下来。
不光是因为座位小,而且离水和食品最近,如果谁需要了可以随叫随到。
没人料到副驾薛祖望是一个拿着武器的危险分子,而这趟旅行将会从可怕的错误恶化到灾难性的毁灭。
起飞没多久,薛祖望来到机舱,和陆致天几个人谈天说地聊起来。
他装佯到水筝跟前拿水,却忽然从腰中掏出一把枪,朝着坐在最后一排的军警就是一枪,与此同时胳膊卡到水筝的脖子下。
那名军警哼都没哼一声就丢了性命,水筝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
「狄飞云,先在周藏身上找钥匙把手铐解了,然后卸掉他的枪,告诉机长我们变道去格尔尼」薛祖望高声对着那名囚犯喊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副机长要劫机救囚犯,狄飞云,那个坐在角落的囚犯也好像很意外,但思量片刻,还是听从薛祖望的命令。
当他走向前时,薛祖望又说了遍格尔尼的航标位置,问道:「记住了?」那囚犯垫了掂手里的枪,点点头,一头钻进驾驶舱,剩下薛祖望和几个人对峙。
虽然以一敌四,薛祖望倒是沉着冷静、不慌不忙。
水岳几个人严阵以待,随时准备缴了他的武器将他制服。
然而水筝的性命被薛祖望捏在手中,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一时间,机舱里的空气紧张得好像要爆炸。
水筝极尽所能保持冷静,可心跳加速,剧烈得快要撕裂胸膛。
血液在耳边澎湃涌动,气息却在喉咙里游丝抽茧。
水岳最先开腔,沉声道:「快把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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