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响,让她燥热难当,导致她做了一连串狂野而动人心弦的春梦。
水筝对狄飞云的感觉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减弱直至消失。
她也没有对狄飞云形成在在水筠看来纯属为了活命的心理依赖,那种随着她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而渐渐消失的依赖。
「水筝,」水筠有些关心则乱,语气也听上去生硬了些,说道:「你对他的依赖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尤其是当人们深陷危机时。
人质或者被绑架者也会对看管他们的人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那些罪犯」「我明白,你是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人质对劫持者讨好、宽容、合作,因为生死存亡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
然而我们不同」「是吗?」水筠怀疑地皱起眉头,越发不满地说道:「孩子们都喜欢给他东西吃的人,不管那人是谁。
即使是动物也会对给它食物的人抱有好感。
狄飞云照顾你,也许说明他人性未泯,但他可不是一点儿好处没得到,你把他看得过重了一一」水筝气得猛然打断他,「你竟然用心理学来分析我们之间发生的事,那都是胡说。
我对他的感觉是真实的」水筠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对他的感觉不真实」水筠走到她身边,和解地搂着她,用轻快的声音说道:「我能看出来,这位狄飞云对你影响巨大。
但我还是得说他对你做的事纯属流氓行为,没有他你要好得多。
筝儿,相信我」水筝还想反驳,但他却把一根手指放到她嘴唇上,「嘘,从现在起我们不说这事了。
你现在的情绪还是太过激动,回来后没几天就出这档子事儿非常糟糕。
你和以前不大一样也是可以理解,过些日子你肯定会恢复,我有充分信心,你会回归正常生活」正常生活?水筝心里一阵苦笑,她的正常生活早就不复存在。
爷爷和水筠明明将她照顾得很好,但她却总是情绪低落。
她想生气发火、想伤心痛苦,但她连个理由都找不着。
水筝没有压力,无论是工作、生活还是学习,可就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甚至那些兴趣爱好,她也越来越漠不关心。
第二天早上,水筝没有打招呼就来到爷爷家。
爷爷坐在那张擦得锃亮的白色办公桌后,多少有些意外。
他起身绕过桌子握住她的手,「你看上去气色不错,要不要来杯茶?」水筝摇摇头。
「怎么了?」爷爷注意到她的紧绷,头歪向一边等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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