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颀长挺拔,浑身都散发着温润矜贵的气息。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正好,他把大衣和西装外套脱去,细致地挂在床尾衣架上,只留一件白衬衫和黑西裤,衬衫还解了两颗扣子,走到床边,放轻呼吸,盯着阿善看。
她睡相很好,平躺在床上,盖着天鹅绒被子,睡衣是珍珠白的蕾丝高腰吊带裙,外面还有个罩衫,雪白手臂在里面若隐若现。
看她睡得还算安稳,金俊勉换了睡衣,进浴室洗漱,里面还残存着她惯用的沐浴露香味,白桃茉莉味道,和她人一样偏温和,并不浓烈。
其实以前每次各种颁奖礼结束,他都会感到异常孤独,前一秒华丽灯光,后一秒满是黑暗,这种巨大落差,很难让人短时间内就调节好,但现在却不会,崔善在,他只觉得安稳。
他无比庆幸,那天自己做的决定,虽然分开的这半个月,他备受煎熬,但好歹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心。
金俊勉没再想下去,打开花洒,冲了个快澡。
洗漱完他躺到阿善身边,从背后紧紧的拥着她,她身子很暖很软,让他忍不住越抱越紧,头也从背后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轻吻了吻她的头发后,也跟着沉沉入睡。
到了半夜,他朦胧听到有人在呓语,睁开眼一看,阿善正闭着眼睛,眉心轻蹙,手紧紧攥着被子,轻颤抖着。
“珍言!”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一身的虚汗,睁着眼盯着一室的黑暗,眼尾泛红,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金俊勉皱着眉把她掰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又拨了拨她已经濡湿的鬓发。
“又做噩梦了?没事的。”
“别怕,我在。”
他知道崔善最亲近的朋友自杀了,死于抑郁症复发……
这也是两人和好的契机,她从蔚山参加葬礼回来那天晚上,给他打了电话,绵长的呼吸声在电流里蔓延,最开始没有人出声,后来隐约能听见她带了压抑的哽咽和哭腔,更有藏不住的难过。
她说,我很想你。
金俊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从离开sm到开车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都是一种思绪紧绷的状态,全靠本能打转方向盘,见到她那一刻,悬着的心才落地,紧绷的神经随之松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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