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两个手背过去托着书包,狂奔起来。
直到到了那个小桥之上,才稍微放慢了步伐。
小桥过去的街道两边,分布着一些小商店。
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晃荡,路上映出了昏暗摇曳的树影。
沿着路边,远近耸立着几棵老槐树,这个季节树叶基本上掉光了,新芽尚末长出。
光秃秃的树枝,当风掠过,树枝间发出沙沙的声音。
伴随低沉的呜咽,仅有的几片叶子,随风摇摆,保持着可笑的坚贞和活泼。
桥这头的灯光,映的坟场那边更加昏黄一片,我才发现头上全是汗。
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
管它呢,反正最艰难的一段已经过去。
谁曾想这时,桥下面突然一阵急促的响动,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若有若无。
在寂静暗夜的呜呜风声中,显得尤为凌乱而突兀。
这声音让我一度认为桥下有人大病初愈后又哮喘发作。
然而接下来传过来的一句话,异常清晰,却使我落荒而逃。
「用力,不管了……快点使劲干我!」一时间连脚下的水泥板桥都在抖动喘息。
说不好为什么,那种颤抖而欢愉的声音,总让我想起「地动山摇」这个词。
以至于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努力想起,这个似乎非常张狂又耳熟声音的主人是谁。
回到家,发现家里人已经在吃饭。
母亲连声说,林林回来啦,就赶紧起身盛饭。
神使鬼差地我鼻子一酸,心里顿觉委屈。
于是撇撇嘴,慢慢地,一步一顿往母亲身边挪,靠在了她身旁。
母亲什么也没说,把我揽入怀里,轻轻抱了会才吃饭。
那天晚上,我遗精了,人生第一次。
早上起来,掀开被子,杏仁味扑鼻而来。
把湿漉漉地裤子胡乱塞在了枕头下面,我就着急忙慌地上学了。
晚上回到家,拿着那条充满腥味的裤子就往卫生间跑。
遇见母亲时,没来由地我就涨红了脸。
母亲见我拿着裤子,习惯性地伸手接时。
被我挡开。
「你好好的洗什么裤子,不都是我帮你洗的吗,抽哪门子风你,」母亲伸过手,「拿过来,快做你作业去」我侧过身,脸红得像要把屋子点燃起来:「不用,我自己洗」绕过母亲,惊慌失措地跑进厕所就把门关了起来。
从厕所出来,甩着手上的水,刚伸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就看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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