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嗯了声,愣愣脑的。
「那风小样,个专辑问题不」
他说。
这语气,你知道的,跩得不行,说不好为什么,我真想问问他你谁呀。
好久没有说话。
沈艳茹看看我,又瞅瞅他,皱了皱眉,随即噗嗤声,身子直抖,若不是有俩扶手,她老差点打老板椅滑到面去。
「绍哈子绍哈子,啊,」她起身走过来,拍了拍我胳膊,先是川话,后来就变成了川普:「严林,院02级(2)班,乐队吉他手兼伴唱」抿了抿嘴,她才又说:「这位呢,李祖,省文化厅级巡视员,本来也不是回见,可不该你俩自我绍?」沈艳茹这笑得更厉害了,轻掩小嘴,衣的子都抖抖,「念叨瓜娃子快小俩月了,晓得不」我不明她什么意思,就会功,在用川话对我又连说俩次「真莫开玩笑」后,衣都差点把角纹(如果真有的话)给笑核裂变来。
「啥嘞这是,」哥们这才摸了摸,也笑:「不过这心态,挺好」呷了口茶,咂嘴,他说:「小伙子真是不错,嗓子很有特点,音音准音域也好,怎么只是个伴唱?」于是我告诉他唱是我女朋友。
「噢,和好了又?」瞅我,他又笑笑,右手捻着并不存在的某根长子,略沉:「这样吧,明年过后,文化厅与省广电系统打算联个才艺赛,我呢,希望届时你也能来参加」「啥?」「算是邀请吧,唱也好,带女朋友和乐队也行,只提个要求,」又猛呷了两口茶,
他老才抬起头:「《咏劫》这部作品,好好打磨一下,可以考虑作为主打曲目」
毫无办法。
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李说现在的乐队文化,存在先天的时代缺陷与误读,「不接地气儿」,一味模彷「上个时代」
的舶来事物。
如在重金属、歌特暗潮、电子音乐领域,没有「本地化」
多元尝试的作品是目前所有乐队通病,只能昙花一现。
或者被迫转入地下和小众领域,并且迅速被主流和大众文化抛弃和忽略。
而这,既是现实,也是无奈。
他老泛泛而谈,深入浅出,虽宏观抽象,却犀利,直接,一击命中「掏粪女孩」
死穴。
更确切地说,甚至撕开了大多数摇滚老炮的血淋淋痂疤。
假若大波在的话,这位仁兄非得当场暴走。
遗憾的是,这番理念无疑与白毛衣观点相悖,不过共识还是有的。
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好在亲爱的老李最后又说,竞争很残酷,至少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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