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挪用两千四百多万财政扶贫拨款,分十余次赴澳门,最后给赌了个一分不剩。
据刑诉法老师透露,有好几次回程路费都是赌场赠送的。
此事因案情重大,影响恶劣,北京派了巡视组下来,督导案件侦办。
刑诉法老师说没准儿这次是刨到王八窝了,该县光挂职副县长就有十一人之多,更别说这类挺洋气的赌博案件绝不会是孤例。
经过十来天的折腾,论文项目总算选题完毕,老贺鼓励大家好好写,说要是整得好到时都有奖金拿。
至于多少奖金,她却笑而不答,可以说非常老贺了。
在她的参考下,我列了个「司法判例和土地交易制度」的题目。
说实话,大而无当不说,跟母题「土地价格的法律分析」
己相去甚远。
但既然老贺都没说什么,我又能说点什么呢,我又何必说点什么呢。
就这个题目,老贺还即兴给我列了个书单,波斯纳、埃尔克森啥的,得有十来本。
我站一旁,看她噘屁股趴办公桌上写,嘴里还念念有词。
写着写着她就笑了,抿了会儿嘴,又开始笑。
我觉得一种神秘力量操纵了她。
果然,没一会儿老贺让我给她续杯水。
等恭敬地递上水,她把纸条拍过来,说:「拿着,这下心里边儿踏实了吧」我没说话,因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么一大摞书,」老贺比划了一下:「你想想,到图书馆全挑出来,一个学期都不怕没事儿干了,还不踏实?」说完,她挺挺胸,伸了个懒腰。
听说最近连老贺都开始晨练了,可喜可贺。
这次黄金周归来,倒是在球场上见过一次李阙如,虽然没在一块打球。
他以一种极小的幅度冲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不知道的准以为这货害了颈椎病。
犹豫了下,我也冲他点了点,算是有样学样吧。
奇怪的是,李阙如似乎许久没跟艺术学院的高材生们混一起了,至少我是没碰到过。
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在教学楼里,他挎着包仰着方脸走在人流中,一头鸡巴毛飘逸如故。
我只能揣测,这孙子怕是被老贺给教育过来了,从她老在我身上耍得那些手段可见一斑。
另一位老乡是真的大忙人,没准还在哪哪哪写生,好一阵都没露个面。
然而这个周一下午,他还是毫无征兆地出现了,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他从足球场蹦到篮球场上,扬言要给我画幅肖像画。
这个说实话,正常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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