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长了小两千,吓死个人。
我说涨价好,说明升值了呀。
她就笑了,老实说,不知是不是季节的缘故,脸圆润了许多。
除了房,她还买了车,月前一周刚提的别克,小一二十万,全款。
除了夸她是个有钱人,你还能说点什么呢?她笑着白我一眼,说别拿她开涮。
韩东也笑,却不说话。
这货成熟得有点过分,几乎转眼间窜掇出个只干事不出声的主,是好是坏吧,至少表姐喜欢
。
韩东已到631研究所实习,中航工业下属科研机构,按张凤棠的说法,就差毕业手续办妥报道去了。
对这个结果本人却不大满意,他说要是试飞院或一线部队就好了,他老的理想是试飞院,娘们儿一样坐到那儿编程画图太无聊了。
我不知道这只是傲娇,还是货独有的一种炫耀方式,「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陈瑶吃着粽子,愣头愣脑地表示赞同,陆敏乐呵呵的,直撇嘴。
我从糖醋徘骨里掇了块菠萝,一嘴下去半边牙没了知觉。
饭后表姐刷锅,我自告奋勇也挤了进去。
她说我还算有良心,比陆宏峰强。
我笑笑,问她搬新房啥感觉。
她抬腿踢我一脚,说就是这个感觉。
我又问平阳好玩不,她说就那样吧。
想了想,我问平阳公务员工资现在啥水平?「咋了?」「你这又是房又是车的,」我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韩东这还在实习啊,可不得指望你那工资?」「嘿,还挺会盘算!」她脸红彤彤的,一个劲地在盘子上打着转转,半晌才说:「给你说不着,免得教坏小孩」我只能笑笑,其实我不过随口一问。
「公务员哪能光靠工资呀,」不想,很快她自己开了腔,也不抬头:「接了点私活呗」大概意思我明白了,甚至还有些不舒服,但我又不是真小孩。
放好筷子,我终于问出了自己真正想问的那个问题。
我故作随意地说:「哎——我妈剧团,你帮忙了?」「啥?」「剧团的事儿啊,演出,帮上忙了?」「那是」她甩了甩头发,像头母狮。
我想说谢了,又觉得太俗气。
就在我琢磨怎么表达我该死的感激之情时,毫没来由地,她突然嘣出一句:「咦,你到底咋想的」「啥?」我没反应过来。
「你们乐队呗,比赛的事儿,姐可都听说了」我笑笑,除了叮嘱她别告儿母亲,啥也说不出来。
因为无论说什么,都那么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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