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流氓一样死缠烂打。
这就他妈有些过分了,我说可以啊,我又没拦着不让她走。
她妈翻翻眼皮,却沉默下来,开始埋头舀盒子里的冰激凌,有些疯狂。
持续了十来次后,她猛然抬起头来,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她这一叫,周围的目光都扫了过来。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怎么了?」「怎么了?」她拍拍桌子:「我直接找你父母,找你妈去!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我突然就想扇她的脸。
我并不拒绝交流,但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扇她的脸。
「张凤兰是吧?好好好」她胸膛起伏着,并不雄伟,周遭的目光却越来越亮,像是谁在我们头项罩了个凹面镜。
我只能笑了笑。
我张张嘴,刚寻思着说点什么,一坨香甜的煳状物就飞了过来。
我压根没意识到去躲。
终究还是大意了啊。
这事我当然不会跟陈瑶说,她妈有没有说就不知道了。
不过至少据我观察,陈瑶并不知情。
六月二十七日,即马刺夺冠后的第三天,期末考开始,一搞就是六天。
等我们考完,大一、大二才开始,陈瑶考四天,从三号一直到七号。
继五月份醉洒大闹系辅导员之后,大波就全校闻名了,至今校园BBS里还流传着他身着四角内裤在校门口四仰八叉的动感照片。
对此他本人的看法是,还不错,够朋克,而且毕业证学位证哪个也没耽搁,不就记个过嘛。
这货在排练房楼下租了间房,一直没走人,这阵儿,不时教唆着乐队重整旗鼓,「起码临走捞点钱嘛!」他说。
可笑的是,我老还一再试图找机会跟哥几个说声对不起。
百般犹豫,又觉得过于矫情了。
陈瑶考完的第二天,我们到平阳医学院附近演了一场。
这儿就仨学校,俩都是大专,跟东大学城肯定没法比,但架不住医学院人多啊。
别看名字一般,它有好几个专业在亚洲都名列前茅,中亚留学生不要太多。
跟我们那儿考试期间的寂寥不同,这里人很多。
邀请我们来的是个移动公司门面店,搞什么促销活动。
也没舞台,就门口一戳,唱了仨钟头,荫凉地也差点把人给热死。
好说歹说,店主给了四千五。
揣着血汗钱,在街上逛了一圈儿,大波突然提议到医学院食堂啜一顿,他说这儿的什么什么菜很牛逼,以后再想吃怕没机会了。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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