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搞了五六场商演,算是告别演出吧,疯了一样。
完了大波说他要回老家玩几天,想想以后怎么办。
他爹在当地有个炼油厂,破败是破败,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货把大奖赛光盘及母带一股脑儿拎了过来,他嘱咐我保存好,搞坏了跟我拼命。
省台直播当然给掐了,却并不妨碍乐队那场处女秀在网络上的零星流出,遑论好坏,多少收获仨俩粉丝。
老实说,要不是估摸着将来能给王伟超烧俩张,这些玩意儿我现在就一把扔了。
陈瑶一连几天都给我摆脸色,不冷不热,有时候晚上吃饭时她竞能一句话都不说,这己非一般境界所能比拟。
有话要说时,谈的也都是邴婕,好像我床上即刻就躺着一个女的,名字叫邴婕。
问起问题来更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
但实话实说,这些个疑问百分之九五我都解答不了,我建议她问老天爷去更现实一点。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伪装。
送别大波那晚,乐队正式宣布解散,我们在山寨青岛啤酒城喝得晕头转向。
理所当然地,我难得做了一回东。
但陈瑶来得很晚,过来时已经有点高了。
我问她在哪儿喝了。
她说:「要你管!」
好吧,在呆逼们的叫好声中,她开始跟大家拼酒,半轮下来脸就青了。
傻逼们立马蔫了。
我捞着她在水沟边大吐特吐,不远处挖掘机嗡嗡作响,我们头顶的土山没准就是它堆出来的。
我不记得陈瑶吐了多少,因为我也是头昏脑胀,几乎是跪坐在地上,只记得她在疯狂喷射的间隙说了很多话。
她说为什么这么难,活着为什么这么难;说妹妹苦,说杀人为什么算犯法,「你不是学法律的吗?」
她扯着嗓子,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最后她质问我为什么不问问她,「懦夫!」
她说,她抱着我拼命地捶打,完了一口吐在了我背上。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彷佛挨了一刀。
而陈瑶额头沁凉,像一块即将融化的冰。
····
听说我决定在平阳某律所实习后,七月中旬的一个周六,母亲来了一趟平阳。
除了被褥衣物,她还捎了点零食、土特产。
前者给陈瑶,后者当然归老贺。
当天中午,母亲在校宾馆请客吃饭,还特意让我叫上乐队哥几个,我也搞不懂什么意思。
没办法,乐队早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