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所能及的公益吧。
按母亲说法,咱艺术学校也该找机会多宣传宣传了。
不过光《梦想中国》小算下也得持续到金秋十月,抱团巡演啥的,少说十几二十天,哪还有时间义演。
「不会一跑就大半年吧?」我问:「忙得过来么你」「想啥呢,」母亲笑笑:「能不能进得了资格赛还俩说,」这么说着,她抿口酒:「演几场歇几天呗,要连轴转可不得把人累死!」随后对陈瑶悄悄说了句什么,耳垂在头部的晃动中亮晶晶的。
是的,母亲戴着耳坠,难得一见。
其实她一直有耳孔,床头柜的椿木老匣子里的这对银耳坠,几乎从末戴过,不知是否跟当年教师着装规范有关。
记得老早,上小学的时候吧,母亲老让我拿棉签给她通耳孔,说两星期不动就会自己长上。
现在想来,何止耳坠,她连戒指都很少戴。
父母结婚那会儿兴老三件,没有首饰什么的,戒指、镯子和耳坠据说都是三周年时补的。
奶奶说那时百货商场有银匠,自己拿银锁去,现溶现打,母亲这一套下来光加工费都出了几十块。
但这些,终究是压箱底的东西,一般没有拿出来示人的必要。
我一度以为首饰就是放在匣子里看的,直到初一时见某位同学的母亲戴着戒指才意识到事情并非如此。
记得跟母亲谈起时,她说整天捏粉笔写字,戴啥啊戴。
至于现在,只能拿这些做工粗糙、样式陈旧的老古董装装门面了。
饭后送别老贺,我和陈瑶陪着母亲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大学城里散了会儿步。
天还是很
热,蝉濒死地叫,老榆树融化般淌出一种褐色汁液,又一路滴到地上,无比恶心。
我们在路边看台的屋檐下走,这里好歹有风,尽管偶尔会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垃圾强行掠入视线。
母亲穿了件长款印花连衣裙,及脚踝的裙摆在行进中舞个不停,透出里面的黑色衬裙和两条白腿。
我跟在后面,总能看到那俩柔软的腿窝子,它们在有些发红的天色下几乎要透出光来,此种感觉无比怪异。
我只好抹抹汗,快速挤到了两人前面。
为此还挨了陈瑶一句奚落,她呲牙咧嘴地说我没眼色。
母亲只是笑笑,没说话,黑色短袖小V领很紧俏,加上裙子的高腰设计,使她的下身长得有点夸张。
陈瑶一路叽叽喳喳,恨不得拍拍翅膀飞到树杈子上,跟上次见母亲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们偶尔说些悄悄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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