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也咧嘴意思了一下,等她不笑了,我说:「再过生日,我买项链」我冲她胸口指了指。
母亲的V领看起来空空落落的,以前倒从不觉得。
「行了,光吹牛,妈啥时候轮到你养活了」声音很小,尾音更小。
我刚想着攒两句俏皮话,陈瑶出来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来是被里面的美妙景象成功熏陶了一把。
母亲拎拎包,没有必要地后退了一步,她看看陈瑶,又看看我,说:「你奶奶可想你,啊,过一阵儿就回家看看,」这么说着,她又转向陈瑶:「说的是你俩!」····七月十八号正式封校,老贺给我弄了张通行证,又给找了一个空宿舍。
应该是个研究生宿舍,一楼,四个铺,阳台的防护网上锈迹斑斑,爬墙虎遮天蔽日的,连顺着水管的半面墙都冒着绿茵茵的青苔。
老实说,有点阴森森的。
但老贺说将就一下吧,有空调的可不好找。
我差点说没空调也行啊。
但如你所知,老贺压根不会给你什么其他选项,如果她事先已经替你作出决定的话。
我也想过搬到范家祖宅,起码会陈瑶方便一点,想想还是算了,那样我会有心理障碍。
除了置办行头的钱,母亲还多留了几百块,不知里面有没有房租预算。
好在几场商演落下了俩仨千块,可惜找了一通,才发现「有空调的可不好找」并不局限于学生宿舍。
而这时天已热得能蒸螃蟹了,于是我就发现了爬山虎的好。
除了晚上蚊虫多点,这里简直是个仙人洞,大部分情况下连空调都不需要开。
陈瑶熘进过几次,有次正搞着,被宿管敲了门,慌慌张张地把人藏好,结果大傻逼只是送了本防火宣传手册。
在律所实际要比在法院松散一些,有事去,没事就歇。
陈瑶经常领着陈若男来找我玩,在律所附近就看电影、逛商场,在学校就打乒乓球、弹琴,再不就到西湖钓鱼。
当然,不管干什么,于我而言没有太大区别,次数一多,我便自然而然地认识到自己保姆的身份了。
有次陈瑶不知从哪儿搞了对网球拍子,我们就顶着骄阳到场上浪了一回,不想一次就上了瘾。
羞愧地说,以前我一直觉得网球是项娘炮、甚至带有色情意味的运动。
后者或许要归功于那些身着背心超短裙以高分贝娇喘的网坛女星们,比如莎拉波娃,谁曾想到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昵。
大暑那天,我们仨去看了《头文字D》,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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