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公子啊,我说是谁呢,远远就闻着股清高味,真是对不住,没砸伤周小公子吧。你瞧瞧我这球啊,它也不长眼,怎么专挑高枝砸呢。”
跟着沈承泽的都是爱拍他马屁的跟班,闻言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跟着哄笑起来。
“你,沈承泽你怎么敢!”
“有何不敢,你要是觉得委屈,去告状啊,最好是找太子殿下去哭诉,我倒要看看太子殿下会不会为你出这个头……”
话音还未落下,沈承泽就突然感觉到腿弯一阵剧痛,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直直地跪了下去。
随即便是他的哀嚎声响起:“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小爷,一个都不许放走,小爷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打便打了,孤打人,还需管你是谁。”
等看清眼前人的脸,沈承泽口中的那些咒骂之言,顿时卡在了喉间,悉数吞回了肚子里,刚被扶起来的身子一颤,生生的又跪了下去。
“殿,殿下……太子殿下,叩见太子殿下。”
方才还骂骂咧咧的众人瞬间熄了声,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头磕得一个比一个响。
按辈分算起来,平阳王世子应当是沈鹤之的堂弟,但他一贯不喜这辈中的子弟纨绔张扬,尤其是平阳王与二皇子走得近,他平日素少往来。
见此,一声未吭,任由他们继续磕着头,似在思考该如何处置他们。
这无疑不是对沈承泽等人的煎熬,一个个都是家中的长子嫡孙,金尊玉贵的长大,哪受过这样的苦,没跪多久双膝便疼痛难耐,连后背都直不起来了。偏偏头顶着压力,深陷未知的恐慌中,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救场了,“皇兄,果真是您,臣弟远远瞧着便觉得此处华光熠熠,没想到真能在此处遇上皇兄。皇兄不是去巡河堤河道,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倒是没听父皇提起,不然定是要亲自出城去迎皇兄的。”
方才在看台之上观战的便是二皇子沈元徽,他酷爱击鞠,平时也与沈承泽等人走得近,今日便是听说两大书院在此比试,才会特意过来观看,谁能想到在这碰上了沈鹤之。
不免在心中痛骂沈承泽这个蠢货,便是他碰上周家人都要带着笑脸,他这个蠢货竟然敢去闹事,实在是不知所谓。
偏偏他要拉拢平阳王,不得不出头来保这蠢货。
沈鹤之闻言面色不改,淡声道:“孤若不来,岂不是错过了出好戏。”
他其实早就到了,见比试还未结束,也懒得打断,回去再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也无妨。只是没想到会有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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