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觉得,二叔看你的眼神也很奇怪。”
秦欢靠在她的肩上,任由周燕珊说她,反正这些说的她都认了,没什么好反驳的。
直到听见后面这句话,才不淡定地坐起,“你该不会看错了吧,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说‘我永远都只会是她舅舅,绝不可能喜欢她。’”
“而且,在他眼里,我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是小孩,他又怎么可能对我有别样的心思。”
不然她当初都抛下羞耻这样了,他还会无动于衷?她与别的男子走得近,他除了觉得她不合规矩外,也没表现出别的反应来。
“你是没瞧见,你不见了的时候,二叔就像疯了一般,我可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
“我不见了,你也一样着急,他那是内疚,做不得数的。”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能感觉到不一样,二叔的担心与旁人的担心是不同的!”
秦欢眼睛亮了亮,可很快又黯了下来,“南越的公主进京了,他早晚都要娶妃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这都还未定下来,你别急着难过,没准二叔根本就不打算要娶呢。要想知道有没有情,试试不就知道了。”
“如何试?”
“之前二叔不是还要为你招婿,那你就真的说个亲事,你看他着不着急。”
秦欢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法子,岂不是还要把她自己搭进去。
“珊珊,我不招婿也不打算成亲,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但这是我和舅舅的事,还是不要夹杂别人才好。”
周燕珊看她十分的认真,只能泄了气,两人又说起了其他。
秦欢想起周老侯爷,即便方才进屋时就先问过一遍,这会又忍不住的提起,“我想去探望老爷子,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毕竟她如今的身份不是沈鹤之的外甥女,而是秦家二姑娘,两家本身是毫无交集的。
若非她被沈鹤之收养,也无法享受到这么多的关注和爱。
“他老人家近来清醒的时候少,但他最喜欢你,有事没事就说起你,还总让我们几个姐妹向你学,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孙女儿,你要是去看他,他老人家定是高兴极了。”
秦欢在京中这半个月,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刘县令府上她已经以伯父的名义送去了帖子,等他休沐便能上门拜访。
按照秦逢德的回忆,她也与父亲在京中的同窗旧友取得了联系,抽丝剥茧,一点点的在找关于当年的真相。
好似这背后,都与父亲当年为何突然辞官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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