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更让人受伤的是她的不信,他在她的眼里已经成了不可信之人。
“阿妧要怎么才肯信我?”
“坏人,不许喊阿妧。”
沈鹤之苦笑两声,根本不敢动弹,乖乖地顺着她说好,“阿妧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怎么还喊,不许喊!你退后些,我这会不想看到你。”
沈鹤之心里是不愿意走的,他总觉得今日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可能之后都不会有机会了。可她这会就像是只刺猬,浑身的尖刺立起,见谁扎谁,他不怕被扎,只怕她会伤着自己。
“那我站着与你说话,好不好?”
“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你出去,我不想理你。”
沈鹤之觉得自己定是疯了,这话明明任性又蛮横,可从她的嘴里出来,却又是那般的娇俏可爱,只要她愿意说话,愿意搭理他,不管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说着,沈鹤之真的站起了身,朝外走去。
见他一改方才的强硬,变得听话起来,秦欢又觉得奇怪,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往外探了探。
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沈鹤之是真的走了,叫他停下的时候他不停,让他走倒是真的走了?
秦欢咬着唇,愤愤地扯了扯身上他的外袍,这上面还有他的气息,不,不仅是衣服,现在她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了。
她突然觉得无力,其实她有一万次能让他停下的机会,只不过是她挣扎不过自己的心,她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比起沈鹤之,她更讨厌软弱又喜欢他的自己。
正在发泄,就听见脚步声去了又返,“别咬了,当心一会破皮,你又要哭,若是还气,就咬我。”
秦欢愤怒的抬头,发现沈鹤之手上捧着几件衣服,全是她的,她才想起,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没法见人了,原来他不是走了,而是去拿东西了。
“不要你管。”
沈鹤之没说话静默地站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便是国家大事边陲安危,都没让他如此苦恼过。
只能走近了两步,放下衣服,哑声道:“但我会心疼。”
“谁要你心疼,你该去心疼那个南越公主。”秦欢揪着衣服,将指间的那点布料扯得又皱又丑,就是不肯抬头看他。
怎么又是南越公主,沈鹤之像是抓住了什么,蓦地停下,“和南越公主有什么关系?”
“她不是要来和亲吗?你不是马上就要娶她了吗,你既然都要娶妃了,还来碰我做什么,你明明都说了,你只是我舅舅,你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秦欢越说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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