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欢上了秦家的骡车,人都消失在街巷间,沈鹤之才收回了目光,看向手中的荷包。
这是个浅黄色的荷包,小巧又精致,看着便是小姑娘用的,也不像是给他做的,沈鹤之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回了太子府,才从里面发现了一首小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是昨日他陪她在书斋买的诗人的诗词,她摘抄了一段,竟是格外贴合两人此刻的情思。
可这又是何意?
沈鹤之一时想不通,但也不舍得将东西收起来,便随身带着,看折子累了也会拿出来看两眼,偶尔会想她的意图。
直到临睡下前才突然醒悟,她许是提醒他,即便看不见,也可以用有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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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秦欢乖乖地跟着秦文修上了骡车,方才她没控制住自己,跑了回去,她家兄长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她。
这会她是什么出格的事都不敢做,恨不得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一团。
秦文修想要说几句,可又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措词,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只能叹了声气,自家姑娘胳膊肘往外拐,这让他怎么办,昨夜的话算是白说了!
但秦欢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怕他把自己给气坏了,赶紧解释:“兄长,别生气了,舅舅真的只是顺路关心我,方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