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闯了进来。
紧紧地将地上的人抱起,“阿妧别怕,舅舅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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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场好长好长的梦,梦里她还是个孩童的模样,梳着羊角辫穿着新衣裳,那日家里来了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他浑身都是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爹爹在为他上药,娘亲给他熬汤,秦欢就好奇前后跟着他。
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人,比爹爹还要好看,就像是画本上的仙君。
即便他无时无刻都在睡觉,秦欢也喜欢偷偷溜进他的房间,趴在床边看着他。
直到有一日,她再溜进去的时候,发现床上的人醒了,他的眼睛比烛火还要明亮,醒时的他比睡着还要俊朗,秦欢欢喜极了。
“我是阿妧,你是谁呀。”
秦欢呢喃着舅舅,猛地睁开了眼,看着昏暗的床幔,有片刻的失神,她现在在哪儿?她是死了吗?
可这又很像是太子府,这到底是幻觉还是梦,她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了,直到有只手,将她拥进怀中,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捏碎。
她的脑袋撞在他的怀中,她的手臂被用力地收紧,但她却不觉得疼,反而有种如获新生的畅快。
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舅舅。”
“我在,阿妧,我在。”身前人反复地在重复,像是要让她听得更清楚。
秦欢的手臂就环在他的腰间,渐渐地意识清晰了些,她的手也跟着收紧,想要用行动告诉他,她在。
而后仰着头,像是安抚又像是寻求安慰般的亲在他的下巴上,“舅舅。”
沈鹤之一想起昨日闯进门内,看见倒在地上的秦欢时,他内心的绝望,有种想要撕裂天地的暴戾。
但好在,上苍怜悯,她还活着。
沈鹤之低下头,不安地找到她的唇,毫无章法的吻住,在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人的身体都感觉到了战栗感,从没有人能让他如此不安又如此心安。
两人严丝合缝的相拥着,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阻挠。
屋外斜阳的光从叶片间倾泻而下,蝉在枝头嗡鸣不停,星辰轮转,她在他怀中化作春雨。
秦欢身上的衣衫早已皱成一团,但此刻她也没比衣衫好到哪里,浑身发软的在他怀里。
就在她以为今日在劫难逃,并努力的说服了自己后,沈鹤之却一件件的将她的衣服又穿了回去,下巴搁在她的脖颈间,喘着气长长地叹息着。
“阿妧,若再来一回,我便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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