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坚毅,整个人像是被蒸熟了一般,红得透顶。
“那便不忍了。”她之前是很在意的,应该说是天下所有女子都在意,可真正经历生死之后,她反而想通了,既然早晚都要嫁予他,又何必要在乎一朝一夕。
“傻姑娘。”
秦欢说得认真,引来沈鹤之的轻笑,她昏迷不醒的这两日,他片刻未眠,一直守在她身边,不管谁来了,都是这般寒着脸,让人望而生畏。
唯有这会,他终于松懈下来,露出了笑意。
他抬手轻轻地在她头顶揉了揉,“我不舍得。”
不舍得委屈秦欢半分半毫,她从小便被他如珠似宝的养大,她值得这天下最好的,便是他也不能欺负她半分。
“那,那这个怎么办。”秦欢的声音在发颤,这人怎么嘴上说着舍不得,可身体却又诚实的很,叫她如坐针毡,无助地都快哭出来了。
她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新手,什么都不会,但沈鹤之的舍不得,却让她也想对他好点。
“我教你。”
秦欢不敢去看,就把脸埋在他怀里,手被牵着一点点靠近,即便蒙在被褥下,她也依旧觉得羞耻。
“阿妧真厉害。”
“闭嘴。”秦欢恼羞成怒,万分后悔方才说了那句话的自己。
阴云密布,许久之后,雨水从天际落下,秦欢红着脸收回了手,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见人。
还是沈鹤之翻身端来铜盆,牵着为她洗了手,好话说尽,才把小姑娘的那点羞给哄去。
两人靠坐在床榻上,小声地说着话,“舅舅,我睡了多少天?”
“两日。”沈鹤之的声音有些哑,还透着几分满足后的慵懒,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好似只要知道她在怀中,便满足极了。
“那南越的军队呢,严首辅呢,那些坏人怎么样了。”秦欢死里逃生,刚醒来脑子有些懵,又陷入了他温柔的陷阱里,倒把正事全给忘了,这会想起来,便有些激动地坐起,险些撞着他的下巴。
还要乱动,就被沈鹤之抱着腰坐好,“自然是都解决了,不然我又如何能赶到救下你。”
秦欢听到说解决了,才松了口气,但眼里还满是不解,“如何解决的?你看到我的信了吗?他们如今在何处。”
“看到了,我留了人在秦家,你堂兄最先发现不对,玉香跟着你去了严家,你又怎么可能让人回府找玉香。他便寻了机会将人拿下,把信送进了宫。我一眼便看出了上面的玄机。”
秦欢虽然是在严首辅监督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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