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狠狠一挺,整根都插了进去,许栀南觉得自己都要被顶穿了,下意识的想躲,身下的男孩报复一般,牢牢地扣住她的腰。
“姐姐,我躺好了,你不要躲啊,说话要算话的。”
许栀南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被操哭的感觉,女上位让男人生殖器入的更深,况且这个弟弟的小弟弟本来就粗长,又痛又爽。
“这里有套子吗,”丛易喘着,“我要射了。”
八百年不来一次的公寓怎么会有,丛易用力挺了几下,顶着G点磨了磨,遗憾的抽了出去。
咋个都不投珠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