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倒出些许药丸。
「但这也刚好,有这药便能保这小伙子性命无忧」老者扳开令狐冲的嘴,塞入药丸,拍了拍他的身躯让他自然吞下。
加上罗云波纹的辅助,令狐冲逐渐恢复了生气。
这样折腾了一阵,晨曦也逐渐从云间透出。
再过一阵子,必有大批人涌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罗云背起令狐冲,准备直接离去。
「你要带他到哪去?就让他躺着不好吗?」老者还没发问,一旁看着的小女孩便率先发声。
「这小伙子受伤的缘由我清楚,他是华山派的人」罗云看了看仪琳,确定她还没醒来。
「泰山派因为这傢伙捲进的事端一死一伤,明天必定向他师父问罪」「那要带回他师父那里?」老者接着问。
「他现在只能躺着,这样泰山派一问便会质疑华山派包庇。
我先把他带到怡春院藏着」罗云笑了笑后说:「况且,我刚送他师父一份礼物,现在恰好借他弟子一用」「怡春院?把他藏到那里妥当?」老者听了有些怀疑。
「就是不妥当才能藏得好」罗云笑道:「这个女的醒来前,就劳烦您先看着了」老者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知罗云并非常人眼中的「善类」,但如此他反而才信得过罗云所言。
罗云快步将令狐冲背离,而老者也带着小女孩躲到暗处。
待日光晒到仪琳脸上,她才惊醒,而后发现推车上令狐冲已经不知踪影。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她从小庙奔离,直冲到衡阳城内,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寻着令狐冲的身影。
这样的行径立刻引来了注目,且是必要的注目。
「仪琳!」恆山派长老定逸师太一听见仪琳的声音,立刻从刘府门前直奔向她。
「你去了哪裡!做了什么事!」「师—师父?」仪琳被抓住手腕,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定逸师太直捉着她,把她带入刘正风府内。
在刘府大厅,包含作主位的刘正风,除嵩山派外各大门派也都到齐了。
「这就是伤了我泰山派弟子的其中一人?」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冷冷言道:「既然定逸师太您带了她过来,我且听听她怎么解释」原来,在仪琳入城前,泰山派就已经在刘府与华山、恆山双方就田伯光一事僵持不下。
尤其青城派持续在一旁煽动,更让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听见仪琳在外呼喊,定逸师太便直接冲出去把人带进来,要仪琳解释。
「哈!恆山和华山两派自命清高,竟为了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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