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又把眼光移向端坐在一角的罗云。
刘正风本想出言缓颊,但余沧海一个箭步已经跃至罗云面前,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刃准备出鞘。
「你一个满脸长墨的蛮子,敢这样侮辱我青城派?」余沧海一边说着,青城派绝学摧心掌已经运起,随时都可发难。
「我青城派行事光明磊落,阁下这无凭无据的话不收回,只怕我身为掌门得要自证清白」「满脸长墨?这形容在下第一次听见,有创意」罗云笑道:「不瞒您说,在下和田伯光也认识很长一段时间。
接下来说的,可都是从他那儿听来的」「你认识那个淫贼?」余沧海向前一步。
「他说的东西能听吗?」「只怕你不想让别人听吧,余掌门?」罗云丝毫没有畏惧,他知道余沧海随时会发难,但他仍装做自己不知道。
「你污衊之词再多,也没人会信,有本事儘管讲!」余沧海又再向前一步。
此时,岳不群信步走到罗云身旁。
「余掌门,这位兄台可不是练武之人,何不先收下您的摧心掌,且听他从田伯光那儿所听闻之事?」「岳老道你——」余沧海气恼,但岳不群已经看破他并有所防范,他也只能先后退。
「好!我且听你有什么鬼话能说!」「那么…在下便说了。
第一,是余掌门带青城派上下,以报仇为名,杀了福州城福威镖局所有人,甚至轮番羞辱镖头夫人与府内女子」罗云此话半真半假。
青城派屠尽福威镖局确是事实,但他们并没有行奸淫之事。
「你—你敢——」半真半假,既无法全数承认亦无法全数否定,余沧海一时气得面红耳赤。
「其二,仪琳姑娘和令狐冲之事」罗云末等余沧海反应,又接着说:「田伯光原先要回头找仪琳姑娘,却撞见青城派弟子正埋伏于小道,想趁人不备偷袭其他门派弟子。
撞见田伯光后,便逃之夭夭」「胡说!」余沧海听后怒道:「我青城派上下光明磊落,怎会干出偷袭正道之事!分明是你和田伯光那贼—狼狈为奸,颠倒是非!」「不然请余掌门和众弟子拔剑供众人检验,看剑上是否有血迹」罗云看向天门道人。
「田伯光虽伤了泰山派弟子,但他说了…那死掉的泰山派弟子,是在倒地不起后让青城派给乱剑砍杀了」天门道人一听,没等余沧海辩驳,立刻跃至青城派一名弟子抽出其配剑。
剑上确实有血迹。
即便看上去明显擦拭过,但还是有斑驳的痕迹留在其上。
只是,那并非泰山派弟子的血,而是他们屠杀福威镖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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