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性的问道。
「没什么,地震那晚,伤了。」卓寧凡的反应仍旧很平淡。
「怎么伤的?」
卓寧凡看了眼酒柜旁的小桌,那边本来放着一隻花瓶,他这才注意到,似乎从回到家后就没看到了。
「那天晚上碎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晚上是萧裕带卓寧凡去掛了急诊,又回来清理了现场,为了此事,他和萧裕还大吵了一架。
也是从那次之后,他和萧裕的关係从不好变为了恶劣。
卓寧凡的伤势,他也没多做关心,想着对方还能走,应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他没陪他回过诊,没帮他换过药,继续他糜烂的夜生活,想回家就回,不想回家就在饭店和人廝混。
而那半年,卓寧凡总是穿着长裤遮掩,直到有次欢爱时,他才看到了这道狰狞的疤痕,知道了对方受伤的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像,只是卓寧凡太能隐藏,总是滴水不漏。
萧裕说过,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当时花瓶中的水洒得满地都是,混着卓寧凡的血水,因为地滑,加上夜晚视线不佳,导致卓寧凡脚底被花瓶碎片嵌入后,又滑了一跤,造成了二次伤害。
方彻缓缓掀开了被单,沿着左脚底到小腿接近膝盖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方彻跪坐在床旁边,沿着疤痕轻轻抚过,这样一道狰狞的疤痕,是不是那时候,如果他在,或许就不会有?
「那时的我,就是个混帐。」方彻嗤笑,毫无焦距的对着天花板喃喃。
当时所有的荒唐行径,都变成如今纸片刀割般的愧疚和懊悔。
隔天早上,卓寧凡纵使前一夜体力耗尽,强烈的生理时鐘让他依旧又在五点半左右醒了。
醒来后,他只觉得全身痠痛,摸了摸一旁,冰的,他有点疑惑,再转过身,发现方彻就坐在地上,静静的盯着他看,眼里满是血丝头发有些凌乱,只要一眼就能知道这人是一夜没睡。
「你干嘛?」卓寧凡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昨晚的地震……。」方彻喃喃道,不确定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昨晚有地震?」卓寧凡挠挠头,他怎么想不起来这件事?「你该不会是被地震吓的吧?不对阿……我记得只有我怕地震阿……。」
卓寧凡本想坐起,可自己的老腰痠痛的像前一天扛了几吨的砖一样,挨了声,方彻紧张的起身:「怎么了?」
「没,就是腰痠。」说话的同时,卓寧凡往侧腰处揉了揉。
「我来。」方彻迅速坐到对方身旁,覆上自己腰间的手掌有点冰,让卓寧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