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剧痛传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让女侠悲鸣一声,整个人僵直在台。
往受刑处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圆楔,现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部分则握在老贼手里。
「不想黄帮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啧啧,回头定要品尝一番!」眼见菊涡外的肉褶连连收紧,如同软网般包住粗楔,老贼惊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
随即抬起头,见女侠既僵且抖的模样,又讥笑道:「小贱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尚末完呢!「话音末落,他便举起右手的小锤,而后轻轻落下,敲向那根黑楔!「呯!呯!」「啊!啊啊」锤楔两度相撞,金铁之音铿锵短暂,而一同响起的凄厉凤啼,却在密室内久久回荡!阴鬃盛敲得第一下,黄蓉立刻弓身而顶,只用鸾首支撑;等第二锤时,却猛然瓦弯腰肢,上身摔在石台。
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末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
女侠则兀自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肉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噼!楔子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分。
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
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姿势。
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的花瓣。
「呀!嗯……」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
,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娇吟出口,腰肢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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