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本将派人袭杀自已的亲军?」鞑子将领阔脸一滞,也觉蹊跷,只是不愿就此罢休,又不依不饶道:「还有玉钵活佛,他北上后便淼无音信,定是被你等汉狗给害了!」「将主亲兵遇袭之事,想来应是有人构陷,欲挑拨你我盟友,至于那位国师,哼!倒是杀了不少我教兄弟……」岑云倒不着恼,答复时缓言慢语,话到一半却面色微沉,指向半开大门内。
必勒格顺势看去,见院中空地白布染血,陈尸两排,一时难辨真假。
「这……」「我教右使曾随那位国师一同北上,如今就在内里休息,将主若不信,可领兵亲去问询」想是不愿替某人受过,魔教堂主见状又解释了一句,便命那十数号大汉散去,立在阶前抬手相请。
鞑子将领闻听此言,吩咐一半骑卒守在门口,领着其余人跳下马,随同进了院落。
一路无话,行至内堂,到得一间舍屋前,岑云停下了脚。
必勒格看他也不言语,便屏退左右,推开房门迈步而入。
却见屋内摆设寻常,并无出奇之处,而当中的床上,一位青袍大汉倚枕而坐,正是魔教右使。
看他面色惨白,嘴角溢血,双眼却极有精神,也不知伤势究竟如何。
想查干曾寄有书信,隐晦提及过赵无哀的厉害,是以必勒格见状心惊,暗忖道:「云都赤说此人厉害的紧,能与国师不分高下,怎会伤成这样?莫非国师他也……?」因急于得知玉钵去向,他勉强抚胸一礼,便急急道:「光明右使你好,可知玉钵国师现在何处?」「老喇嘛斩净凡根,了却俗念,想来已返回藏边,立地成佛了……」青袍大汉闻言微笑,且双手合十,神色虔诚,好似瞻仰得道高僧一般。
鞑子将领心中一喜,刚欲再问,却见他又笑得诡异,耳听道:「不过本使这身伤却拜他所赐,达鲁花赤,正要寻你给个交待……」且不提必勒格如何交待,只说他进了屋后,岑云见鞑兵站满过道前院,便出了内堂。
刚到后院,便有一人凑到近前,殷勤道:「嘿嘿,岑大哥,我已收拾妥当,即刻带人前往秦岭搜寻」来者身形枯瘦,相貌猥琐,右颊有个黑毛大痣,一双贼眼滴熘熘直转。
此人唤作侯仨儿,绰号过街老鼠,早先乃江湖散盗,后经暗堂招募加入魔教,如今作为打探消息的头目;且因秉性好赌贪色,极爱钻营,不为岑云所喜,现来此,却是想熘须拍。
「不用了,你且去休息,等鞑子们离去,再看右使如何吩咐」魔教堂看清是他,闪过厌恶,便摆摆手示意,又迈步往堂而去。
怎料那非但不走,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