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骆正航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接那个信封,而是热切地看着周毅说:“如果当初不是您资助我,我根本上不起大学,说不定现在还在老家的农村种地呢!这钱我不要,您一定能东山再起,我还跟着您干!”
周毅走到骆正航面前,把信封塞进他的手里,“钱你先拿着,就算我们东山再起,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骆正航眼睛一亮:“您是说,您已经有打算了?”
周毅深不见底的双眼中泛起一丝波澜,“难得你还愿意跟着我。”他踱着步子走到窗前,缓缓说道:“我的情况你都知道,只要有于氏父女一天,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那我们离开c市,凭您的才干,走到哪里都可以从头开始!”骆正航握紧拳头,好像马上就要大干一场。
“于兰沁丧心病狂,无论我走到哪里她都会咬住我不放。”阳光透过窗子shè在周毅的脸上,映出他脸上的线条如刀刃般锋利。
骆正航沮丧地靠在桌边,皱着眉头无计可施。
“所以,”周毅冰冷的眼神穿透温暖的阳光,“只有扳倒于氏父女,我才能东山再起。”
“扳倒于氏父女?”骆正航的脸上现出惊疑,“就凭我们的力量,做得到吗?”
周毅转过身,看着骆正航微微一笑,似乎又回到他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可是骆正航总觉得看着周毅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我当初决定离开b市,曾经做了各种最坏的打算,今天的结果是我想到的最坏的可能之一,”周毅微微低头轻叹了一声,随即抬头,眼神中瞬间充满决绝,“当然,我不会坐以待毙。这些年,我借着跟于氏父女亲近的机会,收集了不少于怀远贪污受贿的证据,于兰沁掌管的恒威投资公司其实就是他们父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