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雅致回到c市已经一个星期了,找了律师,托了各种关系,得到的结果只是说闫啸海在配合有关部门接受调查,却始终无法见他一面。后来,她联系到以前帮绍康打官司的崔律师,此人颇有些门路,想到办法可以帮雅致带一封信给闫啸海,但是信件的内容需要经过检查。
因为时间紧迫,崔律师催促雅致赶紧把信写好,雅致提起笔,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末了,她只写了一行字: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几天后,夏墨然从c市打来电话,华拓没有中标。尽管雅致曾经无数次预见这个结果,但是当一切都变得确实,她还是感受到了那钻心的绝望。
凄冷的夜里,她独自一人坐在窗前,一杯接一杯的龙舌兰滑进喉咙,化作泪水从眼眶喷薄而出。
她想念闫啸海,痛彻骨髓地想念。如果他在这里,她不会冷得如此绝望,她的眼泪不会只洒在自己的衣襟。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清醒地认识到,她是如此需要他的怀抱。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沉静的夜里分外刺耳,酒精的作用使雅致觉得敲门声来自遥远的天际,直到一声接一声的呼唤才使她清醒过来。她强撑着无力的双腿去开门,看到满头华发的方铸颤巍巍地站在门前,脸上写满焦急。
“雅致,怎么才来开门?”方铸进了屋,扶住摇摇晃晃的雅致坐到沙发上。他闻到雅致身上的酒味,埋怨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雅致努力找回自己仅存的一点理智,颤抖着声音问:“这么晚了你还过来?”
“老夏给我打过电话,工厂的事我都知道了,”方铸叹了一口气,“想给你打个电话,你却一直不接,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
雅致埋下头,用手撑住额头,哽咽道:“对不起。”因为削瘦,她的双肩在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