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
一个有着毛茸茸兔尾巴和兔耳朵帽子的睡裙。
夏皎:“嗯……逛漫展时候,在一个小众品牌店看到的。”
温崇月评价:“新奇有趣。”
一件纯棉t,上面印着夏皎的纸片人正室,露着上半身,肌肉分明——
夏皎一个激灵,上前将睡衣拿走,团了团,抱在怀里:“我来!我自己可以的!”
温崇月不勉强,他将这里让给夏皎,自己去整理其他东西。
夏皎花了半小时将这些东西整理干净,出衣帽间,看到温崇月在阳台上给花浇水。夏皎站定,看了一阵,认真地告诉他:“不可以这样浇水。”
温崇月停下,夏皎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水壶:“龟背竹喜水耐涝,要浇透,你这样只是洒一点不可以……”
夏皎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她认真地讲着小技巧,久久没有听到温崇月说话。她停下,抬头,看到温崇月正笑着看她。
“我说错了?”夏皎忐忑不安,不自信,“不是这样的吗?”
温崇月摇头:“你说得很好,我不擅长照顾这些植物。”
夏皎松了口气,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是我爷爷喜欢种花,我才学了一点点。”
温崇月夸赞:“你很棒。”
夏皎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棒。
在她心里,温崇月才是真的棒。
雷打不动,除非不尽兴,不然晚上十一点休息,次日七点准时醒。除却生理期外,早晚各一次,如果夏皎实在困到不行,可以用手足代劳,他并不介意。温崇月拥有着惊人的体力和精力,夏皎见过他给下属打电话沟通时候的模样,语调温和,语言锋利。但在面对她的时候,仍旧是笑吟吟。在家中,也是遵守着先前允诺过的诺言,负担部分家务,下厨料理。
夏皎不会打理真丝衣物,起了褶皱,温崇月将她的真丝裙铺开,用热蒸汽均匀地烫平;那些因为挂姿不当而出现褶皱的纯棉衬衫,也被温崇月重新熨烫平整,整齐悬挂;他会用夏皎闲置的电子煎烤盘做出来美味的米比萨和可丽饼,细心地将蔬菜和肉类分开、用不同的方法冷冻。
周日清晨,温崇月去附近公园晨跑,归来时捧了一束鲜花,夏皎找到两个透明干净的玻璃瓶,开心地将鲜花斜着剪掉秸秆,在底部用美工刀划开小小十字,分开插花。
温崇月将两层滤纸叠在一起,用热水过滤一遍后,加入碾磨成细粉的咖啡豆,缓慢注入小炉煮开的沸水,为她冲泡早晨的第一杯咖啡。
洁白的洋牡丹如雪,香松气息清淡,隔着疏疏斜斜横插的雪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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