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小声:“温老师。”
夏皎还有些尴尬,裙子被弄脏了一些,低头,拍掉上面的灰尘。
温崇月又问:“怎么喝成这样?”
夏皎低头,她说:“同事聚会。”
温崇月颔首,他说:“我今天见朋友,也在这里吃饭。等聚会结束,你打电话给我——还记得怎么打电话吗?”
夏皎的脸涨红了:“当然知道。”
温崇月笑了,他捏捏夏皎的脸,软乎乎一团。
松开手,温崇月说:“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看着夏皎点头,温崇月才转身离开。
巧的是,两人去的包厢也是隔壁,一左一右。
温崇月下午才到,本想着在家休息,但朋友一定要他出来见面谈事情,这才出来。
推门进包厢,只有陈昼仁一人,白衬衫,上衣顶端开了两粒纽扣。
温崇月说:“怎么今天有时间?”
陈昼仁笑,示意他过来:“我时间很多,倒是某位已婚人士,三次约你出来,两次都有事要忙。忙着和妻子培养感情啊大忙人。”
温崇月未置可否,他坐下来。
温崇月是自己开车来的,等会还要接夏皎回家,绝不能喝酒。
想到这里,温崇月思考了一下,忘记问夏皎有没有考驾照。他对夏皎并不怎么了解,回忆起只有她怯怯的模样,如果她有驾照的话,等以后也给她——
“小姨问了你的近况,”陈昼仁说,“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打算告诉她?”
温崇月按按太阳穴,他闭上眼睛:“真要是告诉她,恐怕连婚也结不成。”
陈昼仁说:“我刚才还看到兆聪,说是谈合同,就在隔壁,你不打算过去打个招呼?”
温崇月一口回绝:“不了。”
“好歹也是你亲弟弟。”
温崇月说:“我和他没话谈。”
顿了顿,他抬头,问陈昼仁:“你说兆聪在隔壁谈合同?和哪家?”
-
夏皎重新进入酒局,果不其然,同事已经喝得醉醺醺,趴在桌子上了。
为首的宋兆聪仍旧不肯放过,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合同签不签,就在他们一念间。
夏皎僵持了五分钟,没有去碰酒。她不想再喝了,这是社恐以来的第一次反抗,指甲深深掐住手掌心,掐到掌心发白,疼痛感并不重,至少不会比胃更难受,她说:“据我所知,酒桌上签的合同不具备法律作用。”
宋兆聪说:“你我不说,谁知道这合同是哪里签下的?”
总监叫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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